,天大的冤枉啊,若是你都不能为学生做主,那我们全家就死绝了啊,冤枉啊!”
书生痛苦的声音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大家还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哀嚎得如此凄厉,那张有些扭曲的脸,甚至让周围的女人小孩看了都怜悯以至于害怕。
“放开他。”
朱旭摆摆手。
两名护卫松手放人。
年轻人连滚带爬来到朱由学身边,五体投地,不断在泥水中磕着头,那泥水都已经溅到了朱旭的衣摆,而年轻人的嚎叫声调却没有降低丝毫。
“够了!成何体统?”
到底是有些官威,他这么一说,不仅周围人停止了嘈杂的议论,就连年轻人也身子一晃,缓缓的抬起头来。
此刻的年轻人披头散发,脸上全是泥浆,只能看见那两颗黑洞洞的眼珠,而在眼周围血红一片,泪水止不住的向外流着。
“知不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谁?”
“回禀巡抚大人,原先不知道,但学生现在知道了,这是敢斩皇亲国戚,为民做主,威名远播的铁面青天!”年轻人昂着头正声道。
阴冷的月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淡泊惬意的笑容,无一不反衬出盛世大众对泱泱盛世的得意其乐。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货色两边延伸,始终延长到城外较安静的郊区,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汴河风景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驿站,整个房间都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土耳其织锦。在房间的凹处,有一样长沙发模样的东西,上面放着几把阿拉伯宝剑,剑鞘是镀金的,剑柄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夺目的宝石;从天花板垂下一盏威尼斯琉璃灯,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脚下踩的是能陷至脚踝的土耳其地毯;数道门帘垂落在门前,另有一扇门通向第二个房间,里面似乎被照耀得富丽堂皇。
我正与马保华商量如果详细解决这赈灾银两贪污问题
“禀王爷,门外云溪郡长求见。”
“告诉他,有事明天再说吧!”
“诺”
马保华,悠悠道:“此时夜深,郡长还敢大不敬前来,必是东窗事发。甚至已经有官差前来抓捕他,所以他才不得已此刻前来!”
他话音还未落,
“师傅,你快去瞧瞧,好热闹看了。驿站外,竟然有官差抓捕当官的,好稀奇!那个郡长,正哭的稀里哗啦,哀求我来通报一声。”话说完,她一蹦一跳的出门了,还口里嚷着:“找郡长拿钱买冰糖葫芦了!”
我立时招呼一声:“来人”
“王爷有什么吩咐。”
“邀请云溪郡长进来。”
“可是…”
“一切有本王做主,不惜一切把人给救回来!”
“诺!”
第60章有备而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