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十数武师打手,一听黑衣妇人的命令,立即暴喝一声,挥动着手中的兵器,就向曾碧霞扑来。
“慢着!”
突然,傲立中央的七旬老人,却神情凝重的将手一举,沉声喝道。
即将扑向曾碧霞马前的武师打手,闻声急忙刹住身形,俱都转头望着七旬老者,只要再度一声令下,立即飞身扑杀过去。
老者缓缓将手放下,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曾碧霞,沉声问道:“你如此肆无忌惮,秽语满口,神态自然,面无郝色,难道你真的如此不知羞耻?”
曾碧霞俏脸一沉,举手指了指黑衣中年妇人,不答却反问道:“我问你,他是你什么人?”
七旬老者毫不迟疑的沉声道:“她是小女。”
曾碧霞略微提高声音,沉声斥责问:
“她出生名门,望族千金,如今又是一庄仪范的主母,当着这么多人,出口骂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长相妩媚,形同婊子,这些话算不算污言秽语?是否有失她的身份?她是否知道羞耻?”
曾碧霞一连三问,把七旬老者的老脸问得一红,竟愣在那儿,不知如何开口。
曾碧霞继续说道:“自己的儿子被人家割掉了耳朵,做娘的当然心疼,但为什么不问一问原因呢?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就算他没有老子管教,她做娘的。也该尽一份父责,教导他长大了如何做人……”
话未说完,黑衣妇人已经怒目望着七旬老者,怒喝道:
“爹,她生就了一副伶牙俐齿,我们说不过她。还是以武功论输赢,刀剑上见生死吧……”
黑衣妇人虽然在那里恨恨的怒声提议,但是手起大砍刀的老人,却凑近七旬老者的身旁,以极低的声音说道:
“岳父,听说在钟鼓楼外救治的那个中毒少女,身上怀有珍宝秘籍,所以才会……”
话未说完,曾碧霞已经冷冷一笑道:“不错,她身上是带有秘籍珍宝,不过那些东西早已经到了我的手里了,你们最好少打她的主意。”
七旬老者和手持大砍刀的老人一听,俱都惊得浑身一战,面色大变。
因为持刀老人的话音极低,就是立在附近的五师们,也未必听得真切。
而曾碧霞高座七八丈外的马上,却听了个清清楚楚,这份深厚功力该是何等惊人,马上少女的武功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他们两人震骇的同一刹那,曾碧霞已经转头望着田雨儿,淡然笑道:
“毛毛,露两手给他们瞧瞧,别让他们把你当成病鸭子!”
田雨儿听了曾碧霞方才的话,对她的印象可说坏透了,但也知道那个油头粉面青年,曾在酒楼上当众**过她,因而才被她削下来一只耳朵。
继而听了曾碧霞斥责黑衣妇人的一番话,又觉得她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自己的儿子在酒楼上公然**女子,被人家削掉了耳朵,非但不知惭愧,严加管教,反而老少三代,率众前来拦路问罪。
&nbs
第26章 被命令表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