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曲思远,她梦见自己与曲思远拜堂成亲的那一天。
曲思远穿着鲜红的礼服,骑在马上,微笑着向她伸出手来,画面一转,陌生的房间内所有物件全是喜庆的红色,点燃的红烛发出噼啪的响声。
这是吉兆!
她惴惴不安地端坐在床上,手指纠缠透露出内心的慌乱。
突然房门被打开,曲思远脸颊微红看着像是喝醉的样子,连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盖头早在送入洞房时便被挑开了。
曲思远浑身冒着酒气,阿菀准备去扶,结果他直直地向自己压过来,自己连连后退直到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阿菀想将曲思远推开,试了好几次,结果怎么也推不开。
最后阿菀放弃了,任由曲思远压在自己身上,不久曲思远又动了一下。
低哑的声音在阿菀耳边绽开:“以为我醉了?全是骗他们的罢了!”
灼热的气息扫着阿菀的耳廓,挠的阿菀痒痒的。
下一秒曲思远的双手就揽住了阿菀的后腰,然后沿着曲线往上,到了饱满之处,曲思远试探着揉了几下。
阿菀便软了下来,喘着粗气,脸颊通红,像是熟透的樱桃一般。
..........
就在要进行下一步时,阿菀醒了。
是被逐心吵醒的。
“姑娘,姑娘,司寇大人又来啦!”
刚醒阿菀还是懵着的,只听见“司寇”这两个字。
回想起刚刚做的梦,阿菀瞬间红了脸,不想去见曲思远了。
明明自己睡前想的是机关术,怎么....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阿菀觉得自己脏了。
忙念了一大段清心咒:大道无形,生育大地,道家静心咒。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
道无名,长养万物。
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
清者,浊之源。动者,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静,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
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惟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
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惟见于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
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真常应物,真常得住。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此清静,渐入真道。
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上士无争,下士好争。
上德不德,下德执德。执着之者,不明道德。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惟有妄心。
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着万物
。既着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
。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便遭毒欲,流浪生死。
第47章 奇怪的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