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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在场勘察的警员眼中看到了质疑,在场的警员都是我的同事,虽然与他们共事不久,但我们之间相处还算融洽。他们此时仿若审视嫌疑人的目光却深深地刺痛了我,我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但是墙上的血字无疑会让我任何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
      这时,在外勘察的同事似乎有了新发现,一位警员来到队长耳边低语,队长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出这间卧室,同时示意我跟着去另一间卧室,床上凌乱地摆放着几件衣服,旁边摆放着几件物品。
      两部手机、一串钥匙还有一张证件。
      经过勘察人员的鉴定,这些东西均属于三位死者,但是还有一名死者的手机没有被发现,两部手机都曾在5月22日凌晨3点后拨出了电话,其中一个号码的备注正是其中一名死者。
      队长让警员拨出去,听筒中传来手机被呼叫的声音。
      两种截然不同的来电铃声在这间房间中猝然响起,在场的警员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屏住呼吸,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最后都将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
      铃声居然都是从我的身上传出!
      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喉结不自主地蠕动,慌乱地在身上不断摸索,直到两部手机被我拿在手上,一部是我的,一部正是从这栋别墅寄出的手机。
      而我的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正是凌晨3点33打给我的那个陌生号码!
      莫名寄给我的手机、死者手机拨出的号码还有发生在这间别墅中的凶杀案,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我,所有的一切仿佛在说明凶手是我。
      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在身上摸索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抽出一只准备点上,可是颤抖的双手怎么也点不上。
      一只打火机从旁边伸过来,我转头一看,是队长。
      队长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不解,他张了张嘴,想和我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朝远处走去。
      这时二队队长走过来,吩咐了两名警员,将我带回了局里。
      审讯室中惨白的墙面让我感到孤立无援的绝望,墙上鲜红的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更是深深的刺痛我的双眼,旁边的玻璃窗中倒映着我狼狈的身影,我知道队长和其他领导正在玻璃窗背后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作为疑犯待在这里。
      我坐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忽然,审讯室门被打开,二队队长和另一名警察走进来坐在我的对面。
      “你也是警察,这里的规矩和流程你应该都知道。咱们也不多废话,说吧,从头开始说。”二队长翻开面前的卷宗,靠着椅背,点了支烟,吐了口气,凝神望着我。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望着他,有些惶恐不安。
      二队长深吸了一口烟,陡然坐直了身体,目光变得锐利,盯着我的双眼。
      我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二队长凝视了我片刻后,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从旁边的证物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张黑色脚印的照片。
      “这是从受害者家中从客厅到卧室提取的一串脚印,这些脚印正好与你的吻合。”
      他又把一部手机推到我面前,正是邮寄给我的那部手机,冷冷的说这是其中一位死者的手机,上面除了死者的指纹,就只有我的指纹。
      “这是今天中午有人邮寄给我的。”我有些慌乱的解释。
      “谁邮寄的?”二队长反问。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忽然,我想起了那位快递小哥。
      “是谁寄给我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住的小区中有监控应该拍到了他。”我有些激动。
      “什么时间。”
      “就是那两位警员到我家的前不久,大约十二点左右。”
      队长点了点,另一名警员在笔录上详细的记录下来。
      “手机的事我们之后会进行调查,法医已经确定了三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5月22号凌晨2点到2点30之间,这个时间段你在哪?”
      “在家里睡觉。”
      “谁能证明?”
      “我朋友,秦飞。”
      “谁?”二队长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说话不自主地有些结巴,“秦...秦...秦飞。”
      二队长猛然从旁边的证物袋中拿出了一张卡片似的物品,拍在我的面前。
      “是不是他。”二队长的声音有些高亢。
      我低头一看,是一张身份证,秦飞那英俊的面庞跃然映在

囹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