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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浮的口哨声在房间中响起,将我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陈默和卫央都不在床上,我循着口哨声来到洗手间外,门没关,卫央正在对着镜子试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一件风衣。
      “这衣服合不合身?”卫央穿上风衣,对着我转了一圈说道。
      还没等我说话,他便像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件一样的风衣扔给我,示意我穿上。
      我接住风衣随手搭在手上,倚在门边,尽力让自己不受他干扰,专注地思考案件,面前这个男人虽然举止怪异,但是有一点很明显,没有他我们可能永远也抓不到幕后真凶,这次案件目前所有线索都是在他的提示下才得以发现,他似乎很擅长对付这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危险生物。
      “凶手为什么没有直接对汪海进行处决,反而诱导我们去救他?”
      卫央没有说话,拿起梳洗台上的一把牙刷便向我走来,示意我不要动后,缓慢地将牙刷尾部朝我的眼睛戳来,一开始我还能保持镇定,但是随着牙刷离我越来越近,我脸色也开始有些不自然。
      这时卫央忽然转身面向梳洗台,往牙刷上挤了些牙膏后便开始刷牙,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凶手让他目睹了一场惨绝的杀戮后,又将他倒吊起来,视频最后出现了一个倒计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凶手一定告诉了汪海倒计时结束便会对他进行审判。”
      经过刚才事情后,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追问道。
      “惩罚。”卫央脱口而出。
      “惩罚?”我眉头再次皱起,我无法理解隐匿于黑暗中的恶魔的思维,看向卫央等待他解释。
      “比起三名死者,凶手肯定更恨汪海,直接杀了他都不足以泄愤,而是要从精神上让他饱受折磨,彻底地摧毁他。”卫央的声音充满着冷漠。
      我舔舐着嘴唇,不知道汪海他们做了什么才会让这个凶手如此愤恨他们。
      卫央将手中的牙刷放回梳洗台,转头说道:“汪海等人肯定是在凶手行刑者幼年时期做了什么,导致他心理扭曲,最终变成了一个黑暗怪物。”
      “为什么你肯定够是在凶手幼年时期遭遇变故?”我问。
      卫央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我说:“心理学认为人的性格不是天生的,而是可以雕塑的。英国有个心理学家叫艾森克,他主张的人格维度理论我十分认同,他认为人的性格有两个极端,一个极恶,一个极善,在这两者之间还存在着许多等次,我们的性格在受到外界干扰的情况下可以在这条纬度线上自由移动,直到最终定型。而幼年时期是塑造性格的黄金时期,产生的影响会直接对我们的性格进行塑造,最终演变成人格。行刑者应该是在幼年的时期遭遇了什么足以影响他一生的变故才会造成凶手极恶人格的形成,而这个变故正是汪海他们所造成的。”
      “行刑者?”再次听到这个词,我疑惑地问了一句。
      “之前我们分析过案发现场存在着三名凶手,分别代表着审判者阿努比斯,行刑者阿米特,记录者托特。而对三名死者处刑的正是代表阿米特的行刑者。”
      我坐到卫央对面的床上继续问道:“行刑者的性格既然已经早已定型,那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复仇?”
      “刚才已经说到了行刑者的性格是在幼年时期塑造完成,而在这一时期力量体力等都不足以支持他复仇,等他成年之后又可能因为身份、地位等种种原因无法进行复仇,而这时如果有一个能够帮助你完成复仇的人出现,如果是你,你会做什么选择?”
      我面色低沉,低着头没有回答卫央的话。
      卫央没有理会我,继续说道:“那些怪物之所以以审判仪式的形式对李明辉他们处刑,不仅是为了惩罚,更是以他们为祭品,庆祝一个新的恶魔就此诞生!”
      神经质的笑容出现在卫央嘴角,而他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庆祝新的恶魔诞生?这么说,行刑者是第一次犯案?可是根据现场来看,就算行刑者是怪物,第一次犯案也做不到这么完美。”我揉了揉脸,“这一切背后还有着一个策划这一切的人,难道是审判者?”
      卫央摇了摇头:“审判者除了举行仪式外并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记录者更是如此,我也无法对他们进行推断。目前唯一的破绽只是餐桌

迷踪初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