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画被关进了后院的柴房里,桑知意任由其自生自灭,新府未安定,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人命,对她而言不是好事,等过些时日逐渐稳定下来后,她再找个由头把她除了。
桑知意让俞河去奴隶市场多逛逛,看看有没有底细清白的姑娘,买些进府里来。
大约是俞河的一番威胁恐吓起了作用,也或者是府里的下人看到了染画的下场,没有一个人将那夜的事情透露出去。
桑知意也乐得清闲高兴,此刻正在花园里练剑。
这阵子事情一样接着一样,多的她都想不起来练武,因而许久未活动身骨,本身怕有些生疏,谁知剑到手后越耍越熟练了起来。
一套剑法下来,她的身上出了些汗,心情却畅快。
“好剑法!”一道声音从身后的墙上传来,带着鼓掌声。
桑知意皱着眉头转过身,望着坐在墙头上偷看自己的男人。
男人眉眼含笑,身着白色衣袍,剑眉此刻舒展开,一双桃花眼显得灿烂又多情,太阳一照,本身就白的皮肤几乎接近透明。
从他的坐姿看,他看她也不是一时半会,她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眼前的男人,是个爬别人家墙头的好苗子。
“你看我干什么?”桑知意冷声问。
“怎么?好剑法还不准让人看两眼?”男人一跃跳下墙头,稳稳的落在地上,背着手朝桑知意走来。
见他走到自己面前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桑知意本能的举起剑横在二人中间,示意他不要靠近。
“别这么凶嘛。”男人伸出两指,将剑头拨到一旁,略带委屈的对桑知意说,“那日你救了我,之后却不来看我,我好几次想来找你说说话,奈何身上有伤,再加上你那个管家阻挡,硬生生将我软禁在那一个小房间里,搞得我都见不到你,可悲,可悲呐!”
他这副模样,整得桑知意活像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桑知意确实和俞河说过,在男人好起来之前,不要让他出屋门,并且还加派人手看着他,避免一个不留神他就爬墙跑了。
她也懒得去看他,她只说过让男人在这养伤,等伤好了后,俞河直接将人扣过来,问他要官员图即可。
“所以你一好就开始翻墙头?”桑知意略带无语的看着他,“谁让你出来的?你屋外的人呢?”
“好啊你,你竟然是知情的,不会是你让他们关的我吧?!”男人的表情充满创伤。
“你屋外的人呢?”桑知意再重复一遍。
男人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咂咂嘴,“应该快到了吧。”
他话音刚落,一队脚步声由远而近响起。
俞河不过是去前院处理件事务的功夫,回来就听说屋里的男人爬墙跑了,他急忙命府外的侍卫看好府墙,并命令一只苍蝇都不允许放出去,吩咐完毕后又带领侍卫找遍了整个府中,最后终于在花园内找到正在和桑知意交谈的男人。
“奴才有罪,请主子惩罚!”俞河看都不看身旁的男人,直直跪下认错。
“不怪你,起来吧。”桑知意弯腰把俞河扶起,道,“他如今既然能爬墙了,就代表伤势已好,我和他说两句话,你去一
第28章图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