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后，已经是傍晚了。她沿着皇城步行街继续北行，发现汽车北站附近的几个娱乐场所，有很多非专业的跟踪人员，甚至有个女孩子似乎注意郑泉芝有分把钟，最后，摇头，关注其他人去了。郑泉芝笑笑，“这绝对是蔡小虎的手笔，估计是恶心人的”。仔细想想，呃，蛮好的，可以让专业人士放松警惕，起到“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功效。
想到这些，嘴角上扬，脸上布满了笑容。继续北行，快到人民银行的地段时，郑泉芝闻到股淡淡的血腥味。还有阴森森的压力感。
郑泉芝没有一点点迟滞，原速慢行，笑容保持着，为了防止表情因环境和煞气而变冷，她一直在想象如果与小虎第一次见面，会如何如何，设计各种场局，笑容非常自然。
运气全身，双耳竖起，若是发现危险，可以立即撤退。没有必要现在开打，主要是，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经过人民银行时，郑泉芝双眼平视前方，凭耳朵和心的感觉，分析，今天晚上或者是明日凌晨，这些人应该会对人民银行有所动作。是牛刀小试，还是虚实并用呢？皆有可能。
郑泉芝希望蔡小虎会有所提防。退一步讲，就算蔡小虎没有提防，她也不会再冒险通知他了。
郑泉芝是个自律意识非常强的人，说了只那一次，决不再犯。
但是，郑泉芝决定，这场好戏既然要上演，她就当一回观众。当超过人民银行约500米后，郑泉芝上了辆刚下客的出租车。往南门口桶匠街去了，她需要休息，补充体力。
……
蔡小虎，张队，刘文，吴膻，还有黄飞，五个人正围在一起，研讨着什么。
吴雁雄站在门边，双眼扫视着每一块厚实的绒布窗帘。吴雁雄今天心情不太好，黄飞晚上有行动，他没有行动。
自从上次小杨望远镜监控市公安局后，都梁市政法部门所有的窗帘都换成了厚实的绒布，并且，都拉严实。
……
子夜十一点半左右，环卫工人陆陆续续把环卫车，环卫工具，都送到了城北环卫局广场。广场上环卫工人，又陆陆续续地走了。
他们边走边聊，说的都是都梁市区话，可以说，非都梁本土人，是很难听得懂的。
几十个人，分走东西南北四面八方，眨眼间，就消失在大街小巷里了。
还剩五个人，走到人民银行时，发现对面的卤菜摊子，一哄而上，洗杯子的，点菜的，开啤酒的，打米酒的，忙了一分多钟，就开喝了。
猜拳，摇骰子，什么都会，就是想把对方放倒。这么地，一喝差不多就一个小时了。
看样子，这五个人差不多都醉了。
一个环卫工人歪歪斜斜，走到老板那里，丢下五张红票子，“老，老板，钱先给了，多退少补。”然后，又去喝去了。
“好哩。”老板也不多说什么，把钱收了。
这时，人民银行突然有巨大的响动，五个醉鬼，东倒西歪地，横过马路，看热闹去了。
……
阿宝听到了人民银行地下室那一声响动，一个鹞子翻身，跳入院内，弯腰沉胯下蹬，左右两边风声突至。阿宝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左右黑影靠近时，双脚一蹬，凭空拔高一米，右腿横扫千军，“啪”地一声，右边黑影头撞围墙，“哦嗯嗯”动弹不得了，左拳化刀，砍向左边黑影脖颈，正中风池穴上，来不及哼一声，就昏迷过去。
突然，十几人从不同方位，冲了出来，霎时间，拳影憧憧，阿宝已经乱了方寸。呜”地一声，身后人一鞭腿，扫中阿宝左腰，阿宝拧身拳出，右边黑影更快，双手一托右掌发力，阿宝知道遇上了内劲高手，只觉整条手臂生痛，似被铁钳夹住，动不得分毫。
紧要关头，墙外又陆陆续续跳进三人，其中一人来势汹汹，一冲拳，一铲腿，解了阿宝的围。十几条黑影似训练有素般，围成一个太极圈。天地，水火，风雷，山泽，八个方位，各有两人，正好十六人。
但见黑影憧憧，拳风霍霍，腿声呼呼，中央四个人，只有躲闪之力，无还手之功。
“颠倒乾坤。”天位暴喝一声，十六人像走马灯似的，马上换了方位，包围圈越缩越小，圈中四个人全都气喘吁吁，突然圈中一人“呀——呜”狼吼一声，“啪啪啪”十六人倒了三个，“地”位之人平地后空翻，“佛山无影脚”，只见拳影憧憧，狼吼之人双眼模糊，正欲抬手对轰，腰部中了两脚，肋骨断了两根，口吐鲜血倒地，挣扎着，最终还是没有爬起来。
“这么软，还是个娘们”。说的是都梁话。
哈哈，哈哈，十五个人跟着哄笑。
这笑声，似鬼哭神嚎，阴森森，让人听了牙齿打颤。
突然，墙外又跳进五个人。
一人空凭空拔高两米，两?c绿色光柱分扫八卦圈火位，雷位四人，弯腰抱着倒地之人“快，巡警来了”。话落，人已跳出墙外。
“??官，等等我。”阿宝也跟着跳出墙外。
墙上，屋顶，几十个人消失在茫茫黑夜。
巡警，经警，三十多人到了。
都梁市治安处的人也到了。
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只有地上一滩殷红的鲜血。
第四十六章各显神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