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言站在一旁,他瞧着夏茶通红的手,心下紧张起来,先她一步悄悄出了门。
许恒扶着夏远到他的房间躺下,他怕伤到骨头所以才示意江暮白一同出来。江暮白掀起他的衣服,询问了他几句,又伸手按了几下。
夏远疼的闷哼了好几声,额头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小姨夫,你能不能轻点,你看他疼的。”许恒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不禁有些着急。
江暮白没理他,径直说:“没有伤到骨头,拉伤了,这几天好好卧床躺着,别干力气活,别使劲。”
他说完,很是恰当的瞟了一眼许恒。
许恒在看夏远,根本就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给他。
“阿远,谢谢你。”江暮白声音有些低沉,多亏了他们一家人护着小宝,要不然小宝这会还不知道在哪儿,他这个家再经不起折腾了。
“客气了,暮远哥,你快去陪陪容画姐吧,她肯定被吓到了。”夏远趴在床上,声音闷闷的。
江暮白苦笑了下,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活络油,递给许恒,“倒在手心,揉到发热再揉到他腰上。”
他拍拍许恒的肩膀,“你们先休息会,有事儿再喊我。”
话音未落,许知言皱着眉,一言不发的进来扒拉医药箱,找出一管烫伤药又跑了。
“哎,知言,你烫到了吗?”江暮白跟着出去。
走廊处,许知言正托着夏茶的手,小心翼翼的给她涂药。
眉眼认真,极其温柔。
江暮白悄悄的从另外一边绕了出去。
夏茶缩了缩手,许知言怕碰到她的伤口,虚虚环住她纤细的手腕。
“别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动作越发小心,“我一会就松开你,要是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她的手小小一只,右手整个手背都红肿起来,最严重的手指处已经起了水泡。
听闻她最近在研究茶叶,所以她们那个房间里的茶,是他特意挑的茶叶,用滚烫的开水冲泡的第一壶。
许知言扶着她的手微微有些抖,他只觉得胸口有些难受,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口发酵,无处可逃。
“我没事,许知言。”
“这还能叫没事。”
他皱着眉看着她的伤口,眼里是不能深究的担忧。
夏茶惦记着夏远,她抽回自己的手,轻笑道:“我会记得擦药的,我先去看看我哥了。”
许知言看着她的背影,心底无端生出了些心痛的感觉,这也是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想要照顾一个女生的念头。
这边备受煎熬的还有许恒。
他照江暮白说的,将掌心的药揉的发热,再贴在夏远腰上揉在他伤口处,只是他一听夏远闷哼的声音,就有些不行了。
他听不得这要命的声音。
更何况,他温热的掌心还贴在夏远的背脊上,他的上衣尽数掀了上去,露出精瘦的腰身,再往下是他起伏的臀线,隐入在黑色的裤子中。
这样子,许恒见过,很多次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或是早晨起床衣衫不整的样子,再往下,他闭着眼都能想象的出。
只是现在,他任人宰割的模样,让他浮想联翩。
夏远听着他越来越深的呼吸声,奇怪的想要转过头,却被他摁住脖子。
他手心的温度高的像是能灼伤人,“阿远,不要回头。”
他怕他真的忍不住。
“许恒,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夏远听着他的声音好似有些沙哑。
如果他此时回头的话,定是能看到许恒眼角那一抹猩红。
“你再躺会吗,我去外头看看。”许恒压抑着怪异的嗓音,夺门而逃。
夏茶正在外头寻夏远,撞见他面色怪异的往楼上跑,还没来得及喊住他就没了影儿。
“哥,是你吗?”她敲了敲许恒方才出来的那扇门,门是虚掩着的,她不确定夏远是不是在这里头。
夏远“诶”了一声,他拉下卷上去的衣服,“茶茶,进来吧,门没锁。”
房间里是厚重的跌打药的味道,夏远侧过身子来看她,牵动到背上,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轻。
夏茶推开门,瞬间就红了眼眶,她见不得家里人受伤。更何况夏远身强力壮的,她就没见过他这般虚弱的模样。
“哥,你别动了。”她着急的拄着拐杖走到他头那侧,“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万一伤到哪儿就不好了。”
夏远扯了扯嘴角,“没事的,暮白哥已经给我看过了,没伤着骨头,养着就好。”他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下来。
“这下好了,咱们家这都快凑齐了。”他趴在枕头上,笑的肩头一抖一抖的,又扯到痛处,“哎哟”一声,皱起了眉头。
夏茶听他还在开玩笑,气的在他手上拍了一下。
她嗔怪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话音未落,夏远突然打断她“等等,你这手怎么回事?”
夏远盯着她红肿的手,一脸担忧。
她见没事一放松下来,就忘了遮住自己的手,一下子被他给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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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婆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