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半夜,西门玉醒了过来,睁眼看看还是昏迷前的山洞。
西门玉警觉的坐起来,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没绕过胸膛,沙布却奇异的不会掉落,细看有三条白色条状物粘在了自己身上,他尝试着拽了一下,没拽掉,但碰到了伤口,有些疼,不知为何物也就不再管。
又看到他的剑就随意的扔在地上,这一刀一剑可是他千辛万苦得来的,不说剑在人在,刀亡人亡吧,那也是爱护眼珠子一样的爱护,现在就被人这么对待,上面的血迹都还在呢!
西门玉费力的爬起来拿回了刀剑,刀剑在手,他才有那么一点安全感。
又看到自己的包袱也随意的扔在旁边,没有打开的迹象,因为包袱是自己系的,打的结特殊,别人动没动过一看便知。
西门玉又费力的把包袱也拽回身边,打开找到一件衣服穿上。
接着又看向四周,那个穿着奇怪衣服的女人睡在较高的地方,身上盖的被子着实奇怪,其状似筒,一床被子裹遍全身,方便异常。被子面料似绸非绸,以他走南闯北多年的见识也没见过这种布的材质(羽绒防潮睡袋,他见过才怪)。
自己身下铺着一床同样的被子,旁边有一堆大大小小的包裹,包裹上有很多的带子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看材质也都没见过!
山洞阴冷,却没有火堆,更高一点的地方有一个发着白光的东西,洞里的光亮全来自那个物体。
“是这个女子救得自己?”
要是廖子房能听到西门玉的内心独白,一定会翻个大大的白眼,“不是我,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看到这儿西门玉想到自己的伤口又大又深,司徒不归一剑几乎要了自己的命,那厮还嫌伤口太小又在抽剑之时向下使了力,导致他的伤口太大太深用了多少金创药都不能止住血,这姑娘是怎么止住的?
好奇心让西门玉轻轻揭开了纱布,看到自己的伤口像衣物一样被缝了起来,除了缝线,没上任何药,伤口却也不红肿!原本怎么敷金创药都止不住血的伤口奇异的止住了血!
贴回沙布,西门玉又四下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虽不好闻,至少不用担心因血腥气而引来敌人或野兽。
男人看了一圈,最后目光又落到睡着的女人身上,光线太暗,看不清长相,不过他知道是她救了他,以他的伤势,真没想过还能活,老天待他不薄,这般情况下还能得遇神医,这是他西门玉的大造化。
西门玉揽下眼眸,又自包袱中取出一粒药丸吞下,看到一旁的透明瓶子里有水,抓过来喝了。
喝完水发现瓶子是软的,韧性极强,捏不破!暗暗纳罕瓶子的材质!吃了药喝了水之后,西门玉并未睡下,反而盘腿坐好,双手在膝上摆了个奇怪的姿势就开始闭目养神了!如果这种状态被廖子房看到,一定知道这男人在运功疗伤,这在咱们那旮瘩的电视上早就见多不怪了。
两人一坐一卧一夜相安无事,第四天天光大亮,廖子房才钻出了睡袋,顶着一颗乱糟糟的脑袋,极不情愿的爬起来,一边叨咕肚子饿,一边去找洗漱用具,她完全没想到西门玉会醒来,所以,当她乍一看到盘膝而坐的西门玉时,着实吓了一跳,随着一声尖叫一蹦三尺远,都打破她上学期间所有的跳远记录了,跳完才想起来这是她救的那个男人。
廖子房反应过来之后不觉诧异,以她看到的那个伤口,按照正常人来说是要躺上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的,要按照她老爸的标准来的话估计怎么也要躺一个月,她老爸是割个阑尾炎也能叫三天的夸张男啊!
可这位不知名的男人,才三天,他怎么就坐起来了呢?
廖子房小心翼翼的往前蹭了蹭,站在男人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小声问道:
“呃,这、这位壮士,你这是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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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醒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