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用了些饭菜。
一个约莫三十左右的女子,招呼着房妈妈去了门口,对着房妈妈说了几句话,房妈妈便欢喜地一跺脚。原来这女子是管事的房妈妈的女儿名唤秋叶的,十几岁时嫁给了府内负责采办的周成,今日那周成在街市上采办,又巧碰见了陈家送信的家丁,便带着那家丁匆匆赶回了满园。
“老夫人、夫人,大姑爷中了!”房妈妈跑进来,顾不上主仆之仪,连忙报喜道;“圣上刚刚下令,授咱家姑爷翰林院编修一职,官拜正七品。”
乔氏喜得合了合掌,展眉笑道:“文吉这孩子果然是个长进的,一击即中。”复而感慨道,“若不是三年前他的母亲病重过世,如何能再耽搁了这三年,多该早些拿下了功名才是。”
这陈文吉也实在是个人才,前个月会试下的榜单,才听闻入了春闱,这次殿试又高中了榜眼,正应了当年礼部侍郎的“此子必有大用”的预言。
老太太原本看着大家这样,也是极其高兴的,听闻乔氏如此说,悠悠地说道:“大丈夫立身处世,如何只看重个人才华如何和官职大小,若想长久,还得看个人品行,若人无礼义廉耻,与那牲畜又有何异。尤其是官场上的林林总总之事,最是考验人心。俗话所得好,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多少德薄而位尊者,背地里行那些个苟且之事,又有几人能落得个好下场。”
乔氏回道:“还是母亲高瞻远瞩。”
不一会儿,老太太身边的彩玉来报,大姑娘身边的陪嫁大丫鬟彩兰来了,想要见老太太和夫人。
只见那彩兰急匆匆地喘着粗气,说道:“大姑娘,大姑娘她……
”
众人听闻如此,又看着彩兰着急的神色,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乔氏更是急得泪光从眸底涌现,指尖的一方丝帕似乎就要被绞烂了。
独孤芷喝到:“别吓着了老太太和夫人,你向来是个愚笨的,到底大姐姐出了什么事情,给我细细说来,如有一字失误,仔细你的皮。”
那彩兰听完,方缓了缓气说道:“今日晨间送走了给姑爷报喜的队伍,大姑娘挺高兴的,给每个下人都赏了好些个钱。可是到了晌午准备睡下时便觉着身子不爽利,还以为是近来忙,累着了身体,姑爷赶紧请了大夫来瞧。原来是……”
“原来是什么?”一群人赶忙追问道。
“原来是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彩兰回道。
独孤老太太到底年纪大了,被这么一激,显然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听闻孙女有喜,这才叫了句佛,渐渐地回转了过来。
“好好的一件大喜事,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人人给都被你吓得不轻,本该好好赏你的,现在我倒想重罚你了。”独孤芷又好气又好笑。
“罢了,罢了,所幸不是什么坏事。”乔氏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彩心给了赏钱,扶着急火攻心的独孤老太太坐下。
第7章 喜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