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愿见到便条,但又好像没见到。
因为上面刻划着无规则无意义的线条,像是某种恶作剧,小朋友的恶作剧。
我想起邻居家的儿子,一个生着红鼻头的小个子,会拿着刀在树上乱刻乱画。
真是像极了!
难道说埃文斯其实是个小孩子?
哦不,上一张便条还在使用古英语,开始什么鬼玩笑!
我生气地点燃另一根蜡烛,将便条倾斜着靠在烛台边上,小心翼翼维持着不被火焰吞噬。
“好吧。”我摇头,“火焰没用。”
并没有出现变数,我压下心中暴躁,舔了一口水。
水源在这里不多,准确地说在我这边不多,大部分在精神病院那一部分。
而我不敢涉足!
火烤无用,我准备把上面的文字复刻下来,再试试水淹。
曾听说,海上有这样的藏宝图,需要特殊条件才会激发。
取出放大镜,我开始仔细研究划痕,发现好像带着某种规律。
划痕也不是刀子这种利器所致,像是羽毛笔失去墨水之后的笔迹。
我猜,埃文斯一定没了墨汁!
哦,可怜的埃文斯,一定是没有墨汁才耽搁了时间,最后只能出此下策。
顺着笔迹,我开始慢慢临摹,一笔一划。
与其说写,不如说画。笔迹有规律可循但并不清晰,呈现出极其杂乱的状态。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我的鼻子上方呈现红色,下巴到前胸呈现蓝色,桌子上一片惨白。
等完整临摹之后,才发现日头已经升上来,阳光照进来,我的脸上却只有白色。
窗户开了。
“啊啊啊啊。”我对着窗外大吼,伸手裹紧大衣。
是的,最近一直穿着大衣,冬天才会穿的大衣。
我害怕。
“鬼东西,有本事出来!出来啊!”我怒,却只敢喊。
喊完哭了。
便条静静躺在桌子上,遍布杂乱的线条。
笔记本上呈现出另一番画面,扭曲、模糊的图像似人非人。
我无法描述,无法想想,翻译一晚上埃文斯的便条,最后画出来竟然是这种东西!
从笔记本左上角开始延伸到右下角,由细变粗再变细,呈现纺锤状。
纺锤中间画着粗大触手,触手上遍布鱼鳞,甚至可以看见鱼鳞的开合!
在画面中心看似杂乱,但只要盯着看三秒中,会发现眼睛、嘴巴、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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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一只白嘴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