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它叫着似乎在交谈,我看见大量白嘴鸦聚集起来。
它们冲着窗户而来,我能感觉到玻璃在震动,一丝生的希望慢慢来心头升起。
砰砰砰!窗户外面有东西阻拦,白嘴鸦们始终无法接近。
我听见鸣叫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快,撞击声越来越多。
它们冲破了防线,有白嘴鸦撞到玻璃上,但是无法撞开。
手里的石头在发热,大厅里涌进来的怪物极速减少,我看见石头从深绿色重新变回淡绿色,闪着光。
我想起来白嘴鸦最开始叼进来的亮银色石头,那块奇奇怪怪的石头被切割成粉末。
经过调查已经知道那种力量来自怪物的尾巴,但是现在我才明白一件事。
白嘴鸦叼来那块石头想说明什么!
那不是石头,不是被攻击的对象,是怪物破壳而出留下的蛋壳!
我开始恐慌,因为怀里的石头更烫了,有银白色的线条在表面蔓延。
线条很慢又很快,像锋利的刀子在切割。
完成那一刻,也是怪物出生之时,没有时间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这阵子我像个懦夫、没头苍蝇,天天在说怎么办。
可又能怎么办?
危险近在咫尺,我看见白嘴鸦冲破防线,打开窗户,有风吹在脸上。
我清醒了。
但宁愿没有清醒,我看见一条黑影从石头里钻出来,只看见一条长长的触角。
分不清是那条厉害的尾巴,还是身上的普通触角。
它浑身覆盖着鳞片,深黑色闪着光,只是一眼我便呆在原地。
那种来自灵魂的震颤似曾相识,我记起阁楼里上锁的房间,数日前匆匆一瞥再也忘不了。
绝对是这种感觉,它和它同属一脉,一个是幼体一个是成年体。
忽然,我笑起来,顾不上这边的怪物,拔腿狂奔。
本虚弱至极,没想到还有这样大的力量,真是逼急了兔子都能跳墙。
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去阁楼,找那个大家伙!
那家伙很可能被封印在阁楼里,说不定有对付这种怪物的方法!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把握住。
最坏结果是大怪物也醒了,可反正都是死,不拼一拼怎么知道。
我抱着石头来到阁楼深处,那里有一扇门,上了锁。
深呼一口气,刚想要开门,却看见门上有两个影子。
一个被拉长了,一个举着蜡烛。
(19)命难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