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司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你你你!”
可惜那双眼睛怎么瞪我还是看着跟没睁开一样。
“我如何?”
抬头遥望天上的神明,最初碰到的时候是刚进入海底精神病院,那个时候被压迫地喘不过气来。
现在再去看神明,压迫感大大减小,只是仍然见不到真面目。
“你不要放肆!”
老祭司手握法杖还没死,死死支撑着,他很愤怒。
“这叫做放肆吗?”
我单手一挥,三条触手在身后升起来,老祭司眼睛里带着不可思议。
触手如同手臂一般,顺着冰晶缝隙探进去,紧紧缠绕着法杖。
他慌了,这老家伙终于慌了,之前的气势全然没了。
不过是仗着手里的东西。
“这件东西更适合我,拿来吧你!”
法杖脱手而出,顺着触手送到我面前,仿佛许久未见之物,带着熟悉感。
究竟在哪里见过?
记不起来,实在记不起来,太久远了。
远得像是有几万年。
又很近,只有几十年。
老祭司瞬间化为脓水,而我终于见到了那种石胎。
或者说以前早就见过。
这是一种低级的石胎,只有手掌大小,与之前白嘴鸦带给我的那块类似。
它们在冰晶牢笼里慢慢成型,所谓大祭司的家伙们被吸干血液,它们渐渐恢复成平常模样。
从远处看就是一块普通石头,多么神奇啊,把这东西种在怀胎女子的肚子里,就能生出来小怪物。
可惜,今天的仪式是失败的,天上的怪物等级不高。
或许这才是最常见的仪式效果,宇宙深处的旧日支配者们似乎还不会为了区区三十六个人来到这里。
也许是仪式不对,牺牲不对,白瞎了手里这件宝贝。
法杖不同寻常,绝对是来自异世界的好东西。
这种感觉让我着迷,仿佛轻轻一扯就能撕裂时空,来到过去。
我知道,自己发生了某种情况的变异,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竟不是感到害怕。
力量,无穷力量充斥在身体中,我抓住身后摆动的尾巴,放在面前感受末端的锋利。
仅仅抬手一挥,天上硕大无比的怪物,生生被打回时空通道。
“你又算什么东西?”
将十八个石胎收在口袋里,转身开门,外面满是小矮子。
他们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滚开,低等生物。”
法杖飞出,腾起硕大无比的触手,鳞片开合绞杀万物!
顷刻间,尸骸遍野。
已成怪物,留着还有什么用?
(10)死的是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