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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他们找到,一向宠爱原主的父母说什么也不同意,原主这才开始给江绛使绊子,为了让他主动退婚。
      说到这里,阮之心底疑惑,原主的爹是仙道第一派的掌门人,广受赞誉,什么正人君子、品行高洁、重情重义之类的词全都用来形容他,可怎么对女儿这么娇惯,她原来的生活里也认识不少有钱的姑娘,都被教养的很好,难道是因为怎么样的父母都会溺爱孩子吗。
      还有,虽然他也因为江绛的事情惩罚原主,但也没见什么效果,果然还是自己的孩子比别人亲,但这样才容易害了孩子,阮之给这个还没见面的“爹”心中的分稍稍打低了一些,孩子不能溺爱。
      江绛压下怒气垂下眼,无辜道:“刚才是见了师妹,可师妹也不知道是没看见我还是怎么样,转身就走,我和鸭鸭兽好一番搏斗,幸亏有人救了我,不然说不定我可就再也见不到师妹了,师妹可后悔?”
      前面还是装得委委屈屈的语气,说到后面却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阮之心中吐槽:大哥,在我这你就不用装了吧。
      看过原著的我可知道,江绛表面总一幅乖顺小白花的样子,可内心的小本本一件一件都给这些人记着呢,后期欺负过他的人都被他一桩桩一件件还回来,也就他装得太好才以为他软弱可欺。
      可到底江绛年纪还小,刚刚经历了生死,尾音还是漏了些情绪出来。阮之心想:后悔什么?后悔没有救他还是后悔没有补一刀?前者她救了,自然也就不存在后悔后者的一说,但这可是后期的妖兽之王,都快把原主折磨死了,阮之颤巍巍的回答:“不......不后悔。”
      俩人说的都不是同一个事情,阮之回答的是不后悔救了他,江绛问的是后不后悔没补刀,但阮之要是直接对着他说:“是我救了你,是我救了你。”江绛肯定以为她胡说,不把她直接扔下去就不错了。
      江绛在她耳边轻笑道:“小师妹最会骗人。”
      这话引得阮之浑身颤栗,她一分心,剑就御不太稳:大哥,你别吓唬我了,咱俩的命都在我手上呢,我才不想刚来就跟反派同归于尽好吧。
      江绛刚才将手上的力气松了些许,他本来就是用左腿站立,右腿虚虚点着,剑一晃他站立不稳,下意识右腿使力,钻心的疼痛袭来,他低低呻、吟了一声。
      阮之立马稳住剑,急急道:“怎么了?是不是没站稳,对不起对不起,你扶好我。”
      后面没有动静,阮之为了不撞到树所以飞得高,可她第一次飞心里没底,所以飞得很慢,原本十来分钟的路愣是让她飞了快三十分钟,自她没御稳剑后,就再没听到江绛说话,估计懒得理她,阮之突然感到右肩一沉。
      阮之已经熟悉了如何御剑,还是御得很稳,她感到肩膀上的重物在慢慢向下滑,她赶紧伸手往身后一捞:“江绛?江绛?”
      还是没有回答,胳膊好重啊,应该是晕倒了吧,她可不敢松手,虽然一松手后面的事情直接一了百了,但是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啊,现在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且杀人这种事太可怕了,她接受不了,可也不敢回头,于是手紧紧地捞着他,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江绛住在后山的小溪附近,小溪附近种着几棵梧桐,因为是深秋,光秃秃树上已经不剩下几片黄透了的叶子了,看着就萧条非常。
      阮之看着扶着的江绛,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双眼紧闭,晕过去了还锁着眉头,也不知道是这番景色更萧条还是他更萧条。
      阮之心中叹了口气,扶着江绛进了屋子,她轻手轻脚的想要给他拉开被子盖上,这房子临近小溪,夏天闷热、冬天湿冷,因为下雨的缘故连被子都有些泛潮,这盖着肯定不舒服,年纪轻轻就得得老寒腿。
      她把被子拉开,想了想,又把身上的剑拿出来想要不要现在帮他处理伤口,刚才伤口被雨泡了那么久,得把腐肉挖掉,但他还没醒,是叫醒他还是让他再睡会?
      现在也没药,她还是回去准备点东西吧,她正准备把剑收回去,却感到如芒在背。
      阮之猛地回身,向后踉跄了半步,她扯出笑来问:“你醒啦?”
      一回头一双黑黢黢的眼睛就那么盯着自己看,跟看猎物似的,一个不注意就会上来咬破她的喉管,她可没忘了江绛身上有穷奇的血统,穷奇是什么,上古凶兽,吃人不吐骨头,平时像朵小白花,被他咬死都不知道。
      江绛一向很谨慎,又是和向来跟自己过不去的阮之在一起,虽然晕过去了一会,但阮之带着他落地的时候就醒了,之所以一直没睁眼,也是想看看阮之究竟想做什么。
      他勾起嘴角,做了个笑着的表情,垂着眸,但漆黑的眼底没有一丝笑意,眼里仿佛盛着碎冰茬似的冰冷,眼角的红痣让他看上去有几分妖异,但**的面容和苍白的嘴唇又清清楚楚的显示他现在有多么虚弱。
      江绛把左手朝身下挪了挪,扣下去燃起黑焰:“小师妹这是做什么?师兄又是哪里惹到你了,竟然让小师妹恨不得杀了我?”

第3章 送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