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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狂风大作,将江绛屋子没关紧的窗户吹得劈啪作响,卷起树上将掉不掉的梧桐叶,飘得房间到处都是,有几片覆在床上人的身上,这屋里竟比外面还要寒凉,分明没到冬天却似乎空气都结成了冰。
      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大半边身子都耷拉在床外,只有一边胳膊和腿还将掉不掉的挂在床边,地上一大滩刺目的红色,人一动不动,不知失去意识了多久。
      阮之的心脏刚才突然一抽,手才松了,不像是她的反应,但原主更不可能心疼江绛,会是什么,竟然跟梦里的感觉一样。
      阮之冲到床边,把江绛翻上、床,他的衣服还是湿的,苍白干裂嘴角带着早就干涸的血迹,映着带着病态**的脸,眉头紧紧锁着一看就十分难受,她的心脏又是一抽,原主该不会有心脏病吧?
      阮之叫了几声江绛,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她眉头一皱,运用原主的记忆,抓住江绛的手调动身上的灵力探进他的身体,阮之闭着眼睛,灵力的流动反馈在她的脑海里形成一幅画面,江绛身体里和她一样金色的灵流闪着微弱的光,不像她的一直泛着璀璨的金光,这是虚耗过度了。
      她将自己的灵力运给江绛,本来以为江绛身上有妖兽的血统她的灵力会事倍功半,但还好,渡了一会他的灵流就缓了过来。
      是这个道理,越是不被优待的人,反而越坚强,就像沙漠中的植物,尽管环境恶劣,但他们会抓住一切生存的机会,拼命地活下来。
      江绛的灵流虽然比刚才也亮不了多少,但却不像刚才那样忽闪忽闪的,而且有努力发着光。
      阮之怕有疏漏,再次仔细运转着灵力探查他的身体,在灵流的汇聚位置看到了一抹若隐若现,却很漂亮的蓝色,不太看得真切,如果不注意肯定看不到。
      阮之心中猜测,这应该是还未觉醒的妖兽灵流,她检查了一番,没什么疏漏,便收回自己的灵力。
      看着江绛身上的湿衣服,阮之犯了难,虽说她是医生,在救治病人的时候这些都只是人身上的一部分,就像手和脸一样,没什么特别,可她真不知道自己要是扒了江绛的衣服,他醒来后会不会一掌轰了她。
      想了想,阮之的手上来又下去,反反复复十来次,就在她准备闷头闭眼动手的时候,阮之耳朵里传来几声轻咳,她看向江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绛的脸好像更红了,怕是烧得更厉害了,不能再耽搁了。
      阮之坐在床边,俯**,刚将手放在江绛的衣带上,面前的人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两人呼吸相对,江绛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江绛的呼吸微微拂过她的脸颊。
      阮之像被烫到了一般,一下从床边站了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半晌,江绛率先转开了眼,眼睛上又重新覆盖了冰冷的寒意。
      阮之扯出个尴尬的笑,真是的,明明是帮他,他又冷个脸给谁看,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阮之道:“你......你醒了。”
      就在阮之张口的同时,一道声音落入耳中。
      “你怎么来了?”是江绛。
      江绛的嗓子火烧火燎疼得厉害,声音也很沙哑,但他还是忍着痛坚持说完了。
      阮之掏出给他拿的药,四五瓶一字排开摆在床边,不等江绛说话,又去关了窗户,到门边捡来刚刚掉下的薄木板。
      回来才回答道:“看你伤很多,给你拿了药来,你先把衣服换了,我出去等你,待会把你腿给我看看吧,之前看它好像不能受力?”
      江绛没有带着他惯常的笑意,眼底的寒意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净了,直愣愣的看着摆成一排的药,跟平常相比傻了许多,却显出了几分少年样子,他重复道:“给我,拿药?”
      阮之点点头:“嗯,你伤得很重,药等下再抹,我先出去了,你换衣服。”
      说罢,阮之就出了门。
      房里的江绛没说话,半晌也没动,看了眼自己的腿,又看了看床边的药,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之在门口等了半天,却也不敢催,直到她觉得,这时间都能换三套衣服了才去敲了敲门,却没有人答话,阮之心想:该不会又晕过去了吧,要不要直接进去,万一还没换完就尴尬了。她正踌躇着,里面传来一声“嗯”。
      她方才推门而入,阮之站在床边,尽量用轻松的语气:“那我们就开始咯,检查不会疼的你别害怕。”
      江绛本来闭着眼睛,闻言,看了阮之一眼,阮之看出来了。那眼神就是看傻子的,她怎么忘了,这里不是现代。
      以前会有病人害怕,她为了让他们放松总会先说些什么,但他一个少年却不怕,在阮之眼里,他虽然是未来的妖兽之王,现在,却也只是个需要救治的少年。
      阮之试探着伸出手想帮他检查骨头,

第5章 接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