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着动作轻轻带过,只有他的气息完全笼罩了她,她的气息拂过他,进入身体,交换了,方才吐出来,又带来新一轮气息交|融。
阮之脑袋都空了,说的话是一个字也没听见。
江绛说完,带着她回到房门口,笑着走了,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阮之摸着嘴唇,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嘴上讨便宜成真的,可‘总字还有待继续努力。”
啊!这个人从哪学的啊,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这么会撩!
阮之摸着嘴唇,偷偷笑着回了屋。
同一座山上,几对情侣,却有着不同的心情,都在向未知的未来奔赴。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透,阮之就醒了,一身的冷汗,原本睡得挺好,梦见了自己满心欢喜来参加婚礼,见到了秦宜修、温融、秦玉堂、奚静云。
她想起来了,那些绿末,在奚静云的袖子上看到过,她当时提醒了,奚静云还一脸惊慌,已经研成粉末,正常人怎么能一眼看出那是催日草?
如果她不知道,又惊慌什么?
阮之随意洗漱一下,赶紧到了温融的屋子。
阮之敲了敲门,是秦宜修开的,他一眼没睡,眼下乌青,嘴角的胡茬都冒了出来,昨天还是翩翩公子一脸新婚之喜的新郎,今天就颓废得像阮之在现代见的失意大叔,真是世事无常。
阮之问:“温姐姐醒了吗?”
秦宜修重新坐回温融的床边,为她擦脸,摇了摇头。
阮之道:“有没有找到碎骨豹?或者查出是怎么回事?”
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秦宜修直接泛白,咬牙道:“没有,找见了,我定要手刃那畜生!”
秦宜修眼眶一红,松开帕子,看着温融疼惜道:“整个派里都找了,连山上也找了,可就是没有踪影。碎骨豹又不大,往那个洞里一藏谁能找见。”他低吼出声:“难道我的融儿就白受苦了吗?”
“有没有想过从人身上找?比如身边人,看看谁有催日草?”
“经常陪她的几个师妹房间都找了,什么也没找到,融儿脾气好,她们也都挺喜欢她的,怎么会下这样的毒手?”
阮之咬了咬唇,踌躇道:“真的都找了吗?”
他话里有话,秦宜修眼睛像射线一样看过来:“你什么意思?有什么线索?”
“我也不能说完全对,毕竟事关重大......”
“你说,我不会错怪一个好人,可若他真的下了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奚婶婶找了吗?”
“母亲?怎么会是她,她巴不得融儿进门,能跟她作伴。”
见阮之不语,秦宜修心里升起恐惧,可他还是不愿相信,可阮之也不是信口胡说的人,他问道:“小之,你到底知道什么?”
阮之也不再隐瞒;“昨天上午,我看到奚婶婶袖子上有些绿色粉末,但不确定是不是催日草,后来奚婶婶就掸掉了,现在去她袖子上找应该也找不到了。”
如果真的是奚静云,怕是早就洗干净了袖子,怪不得不换衣服,害怕换了太过奇怪,给人留下把柄,真是思谋远虑。
秦宜修现在也是病急乱投医,不管什么,只要有一点线索,就不会放过,他说:“你帮我看下融儿,我去找母亲。”
【作者题外话】:真的日万了,快夸我!
第64章 讨嘴上便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