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越不热不冷地说:“我可以不参合打斗之事,只是有时实在是迫不得已,你也太放下身份地位了,那种人岂能接触刹国帝皇,而且还明目张胆地挑衅闹事?”
“狗眼看人低。”她解释,“我们不能总是这么在意外界的目光,他们这么做,迟早会后悔。”
他冷哼一声,后不再多言。
宋缘在第二日同竹越一起离开毕鲁国时,发现有几辆马车拦在了她的面前。她一扯缰绳,唤道而行,马车旁的几个男人立即走到她前方,伸手一拦,“请您留步。”
她有些诧异,明明打扮朴素、面上绕了一层薄纱,压根儿不会有人认出来,为何面前的几人目光毫无犹豫之色、面上还带着笑意,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挡住了她身后竹越的路,并下马恭敬地行礼,“里边请。”
竹越扫了一眼这架势,挑眉问,“是高正侠么?”
“正是帝皇派遣小的前来接应。”领头人道,“去往鸾国的路途虽不如夙国遥远,但路径只有一条是完整的。您是帝皇重要的客人,帝皇吩咐,小的准备不得有一点闪失。”
“好的,谢谢。”宋缘下马,将缰绳交给车夫,同竹越一齐入了车厢。
车子缓缓开起来,换向而行。
宋缘撩开帘子,看着窗外不停往后的景色,轻声道,“重要的客人……这次可是我求的他,不知此番过去,会发生何事。”
“高正侠极少在武界露面,为人低调,必然不会做出像毕鲁樊那般混账的事儿。”竹越倒是淡定自若,从一开始就毫无防备地执起茶杯悠闲自得,以他对各帝皇的了解并不会错,虽宋缘信任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
“若是不作出那样过分的事情……”她凝眸,看着掌心的疤痕,那是三年前,为设下刹国结节而捏碎珠子时,割破留下的痕迹。为此,她的国人们四处奔波寻找愈合伤口的药,却未果。她心知此伤无药可救,几番处理政事时崩溃得不得自控,抬手便看见她为了刹国平安而受的伤,她都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她不希望任何人破坏她的家,更不希望任何人威胁她。
“……那是最好不过了。”她喃喃自语。
竹越见她眼中有一丝愁苦之色,起身坐到了她的身侧。在宋缘奇怪的目光中,他伸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声音柔缓,“没事儿,睡一觉就不担心了。”
她嘴角一抽,正想问他此举动另存何意时,浓浓地睡意侵袭头脑。她张嘴想说什么,身子也毫无力气的软了下去,说出的话竟然转了个弯,“……我好困,到了叫我。”
“行。”他淡淡地笑道,任由那沉重地脑袋搭在自己瘦弱地肩头,满是计谋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夕阳西下,马车终于抵达了鸾国,刚停下来,竹越就听到一阵欢呼声从外边传来:“小缘宝贝儿!”
车外的人有些无奈地拦住了那姑娘,连声道,“姬岛帝皇,您不能进去,刹国帝皇正在休息。”
“行啊,你看看我要赏你什么?”她话音刚落,竹越便听到有人倒在了地上,想必是又用药品将人放倒了。
帘子蓦地被拉开。
在他面前的男子面容温文儒雅,嘴角噙着淡淡地笑容,竹越望见他,眼神一冷,突然绽开了一个完美地笑,“夙国大使也在鸾国做客么?幸会,幸会。”
“这是在下想说的。”林风尘眼里平静如水,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帝皇大人她……?”
“车上颠簸,她很累,睡着了。”竹越看着身侧的人儿,眼神略显暧昧,心里却冷冷地想,看不到那男人状态上的变化实在太可惜,他一定得抓紧机会整蛊他。
“宝贝儿——”
尖锐地女声打破两人的僵硬,芩子梳丝毫没有察觉到情形,没头没脑地奔了进来,手中抓了一大把小花。还没来得及让竹越阻止,她就进了车厢,发现宋缘正睡得甘甜,她眼珠子一转,坏计上心头——狗尾巴草轻轻扫着她的鼻子,宋缘几番扭头避开,那草却故意想要整醒她一般。
她皱了皱眉,终于睁开双眼,对上了面前两人的眼睛。
“小缘,还记得我不?”芩子梳亲密地扑进了她的怀中,故意将竹越往一旁挤,气得他咬牙切齿。
“我怎么睡着了?”宋缘有些头疼,看着面前一张熟悉地脸,她眼里一丝惊异地目光闪过,不知生了什么情绪,她对林风尘笑了笑,“是夙国使者?方才见笑了。”
“路程遥远,如此不足为奇。”他倒是很善解人意,仿佛没有看出面前的人是何者,“高大人听说您与夙国和姬岛帝皇交情甚深,想着唯独请您一人前来未免有些枯燥,便……”
“他在哪儿?”宋缘看了一
第125章 醉诉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