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只觉得余锐在背后偷偷扯了她的衣襟,便不再动了。
“说起前庭那棵树啊,本是我这灵缘观,素来有成全人因缘之说,加之本观清贫已久,门下众人日子也过于清苦了些,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道长是个老实人,余锐一问,便和盘托出。
原来是这道观创收的新项目啊。沈若何暗想,这道士还挺有商业头脑。
“道长你一直不问世事,想来这个法子,也不是你想出来的吧。”余锐低声道,一语道破。
“确不是我的主意,是我一个师弟,他道号云顶居士,只因原来的道观一把火烧没了,去年中旬投奔于我,便在我这灵缘观落了脚,见我这极为清贫,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道长起身道,“想必余大侠是想去见一见我这师弟?”
余锐起身,拎起沈若何,摆摆手示意她跟在后面。二人随着道长又进了后院内堂。沈若何只觉得这内堂阴冷无比,左右不见一个人。
“尸气。”余锐在她耳边轻声道,“姑娘小心些。”
走了许久,道长停在一处门房外,轻敲了几下门,却无回应。“大概我那师弟今日不在。”道长面露难色,“或许下山游历去了。”
余锐看了看四周,只道一声失礼了,便上前推开房门。道长也不阻拦,沈若何刚要迈步进这屋子,却被余锐一声喝住。
“别进来!”余锐的语气让沈若何不敢擅动一步。浓重的尸气扑面而来,沈若何在门口就已经感觉到了,她这个事故体质,是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尸气的。余锐在屋内巡视了一周,许久,从床下翻出一只绣花鞋来。
“这……这,贫道不知情啊。”道长慌忙解释到。
“真不知情?”余锐走出来,目光刀子般落在道长身上。
“我,我确实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过这几日,晚上总有年轻女子出现在内院,但是我这个师弟,做什么事情我是不敢问的,我虽觉得奇怪,也没有多说什么,我……”
“道长你好糊涂啊,你师弟天天晚上偷人啊,你也不管的么?”沈若何没忍住,竟呵斥起道长,余锐忙拉一拉她衣襟。
“姑娘说的是。”余锐附和道,“若你再见到你师弟,第一时间报于我天枢府。”道长连连答应,不敢怠慢。
出了灵缘观,已近日暮。天边一朵朵绛色的云簇拥着流过山峦,沈若何望着着日暮,忽觉得身体一沉,倏然倒下。余锐一把将这小姑娘揽在怀中。这山间小路上,来往的少男少女都不免侧目。
“姑娘吸了过多的尸气,你这个体质,怕是不大好。”余锐揽着沈若何,轻声道,满眼都是怜惜。
沈若何只是身子沉重,意识还算清楚。“余大哥,那几个小姐不会都凶多吉少了吧,被练做凶尸了么?”
“恐怕比凶尸还要可怕,姑娘还是先别想这些,你我回去再议罢。”话间,余锐已将沈若何抱起,竟露出一丝久违的笑,“你走不了路了,余某带你下山吧。”
“别……”她知道反抗没用,此时她只能把头埋得深些,尽量别让来往的路人的记住她的脸吧。大庸公子怀里的女人,这八卦,自己想想也觉得很劲爆啊。
第4章 大庸公子怀里的女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