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英俊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么多年了,乡里乡亲的,谁不知根知底呢?也没有谁不明不白地就跑来向我们借钱是吧?想想那些来找我们求帮助的人,谁不是被逼得无奈时才开的口呢?”
汪秋菊轻轻地哼了一声:“我才说一句,你就那么多大道理,真把我当成坏人了?”
“我可没那个意思,再说了,谁要是敢在我面前说我老婆半个字的坏话,我不和他拼命才怪!”
“你得了吧,说得安逸,整得造孽,就你那熊样,你敢和谁打架呢?好了,快去干活吧,我赶紧弄午饭吃了后就出去转一圈。”
午饭后,汪秋菊还真的就到村子里去走了一圈,可是许多的人都忙着喝茶打牌,她也找不到几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又稍微有点熟悉的人聊天儿。
在快要走到田明跃家所在的院子时,看到有几个比自己年龄有些大的大娘们在树下乘凉,摆着闲话。自然大家都认识汪秋菊,于是就有人招呼她过去坐会儿。
一个平时就话很多的于大娘赶紧将自己坐的小凳子给她:“来,汪妹子,快坐下休息一会儿,你这是到哪儿去呢?”
汪秋菊赶紧推辞:“你坐吧,于大娘,我站一会儿就走,还要到田明跃家去一趟。”
“你去他家干嘛呢?”于大娘和众人一样好奇,“那小子回来两三天了,一直都在家里躲着,往常回来都要出来打打牌,可是这一次却相当反常。”
“就是,我们都听说了,他年前相中了一个姑娘,两人好得不得了。听他妈妈说,他们今年出去打一年工,春节回来就把婚事给办了,毕竟快30的人了。可是这才半年多的时间,他却独自一人跑回来了,和他一起出去的姑娘竟然没跟着他回来。”其中一个中年妇女说。
“哪里还回来得了哦,他还没有回来之前,就有人从工地上打听到了消息,说他们两个刚到工地后不久,两个人就因为性格不合,经常打架,打得那叫鸡飞狗跳哟,许多工友都拉不住。”
汪秋菊淡淡地笑了一下说:“这些都是听来的,又不是他亲口说的,怎么能够随便相信呢?”
于大娘前后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对她说:“你不知道,我娘家有个堂弟就和田明跃在同一个工地上干活。我那堂弟是钢筋工,他是泥工,两人并不太熟悉。我回娘家时,和我那堂弟聊起工地上的事儿,正好说到田明跃,他才告诉我的呢。
“哎,说来明跃也真是命苦,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对象,却又摊上那样一个死懒好吃的女子。她不但不愿意干活,还好赌,每天明跃去干活,她就睡在工棚里连衣服裤子都不洗,吃了就去工地附近的茶馆里和人打牌。
“钱输了就找工头借明跃的工资,有时这个月的输完了,还要预支下个月的。为此明跃和她闹得很凶呢!估计明跃这次回来没带她回来也是有原因的。”
听于大娘说在这儿,汪秋菊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也难怪田明跃借钱!
可是他借钱如果是拿给他老婆去打牌的话,他也不至于跑回家里来借呀,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只是他们这些人肯定听风就是雨,不一定知道真正的原因,要想弄清楚田明跃借钱是为了什么,还得去他的家里。
汪秋菊又和大家坐了一会儿,借口有事走了。她来到田明跃的家中,见他的母亲正在忙着手上的活。
“哎呀,秋菊呀,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家来了。”田母赶紧起身给她端来竹椅子。
“大娘,我是去村长家找代姐说点事儿,回来路过这儿,顺便来瞧瞧你,听说你家明跃回来了,我们英俊叫我来给他说一声,什么时候有空去我家坐坐。”
“哎呀,他俊哥对他真好!我替他谢谢英俊了。不过明跃今天一早就出门了,也没说要到哪儿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没事的,他什么时候回来你告诉他一声就行了,有空到我家里坐着喝喝茶。对了,大娘,我听别人说,明跃相中了一个好姑娘,今年春节就要结婚了,到时可别忘了告诉我们一声哦,一定要来讨杯喜酒喝的。”
哪知汪秋菊的话音刚落,田母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唉,八字还没一撇呢,咱们明跃也真是命苦,怎么就会摊上那样的人呢?”
秋菊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别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秋菊啊,你不知道,一段时
第3章 搬是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