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了,正月十五也算是年,所以屋里燃着的烛火也是亮晃晃的。
虞颜才刚在被窝里把自己捂好,就见拓跋从嘉掀开帘子进来了,还顺道连门也一起关上了,她看着拓跋从嘉站在屏风前脱下外套,问:“这么快?我以为你们还有什么要谈的呢!”
“没什么是不能告诉你的,”拓跋从嘉掀开被子,在床上躺下。只是希不希望你知道而已。
“你说有好戏看,我可什么都没看到。”虞颜嘟起嘴,耍起了小脾气。
“方才不是看见了?”拓跋从嘉侧过身子,单手撑着头。
“那算什么好戏,最起码要捉奸在床才算精彩啊!”虞颜腾地坐起身,激动的不得了。
“污眼睛。”
“那有啥,看完就洗洗呗!”虞颜一脸无所谓。
“有些东西,你还是不看的好。”说着拓跋从嘉翻过身,面朝上平躺好,一副马上就能睡着的模样。
“诶诶诶!”虞颜着急的拍拍他的脸,“**的事你们都含糊其辞的,她可不像是自愿的。”
拓跋从嘉好歹是睁开了眼睛,嘴角带着一抹笑,煞有介事的看着虞颜,道:“她当然是自愿的。”
说自愿虞颜肯定是不信的呀,再想想方才看见**时**一脸的春情……那么想来想去,虞颜也想不到第二种可能了,于是她试探着开口问道:“有人给她下了药?”
“她的鸡汤有问题。”
“她喝了?”
“喝了。”
“知道有问题她还喝?她看着也没这么二缺到那种地步吧!”
“我看着她喝的。”
……你可真毒,不过我喜欢!
**端了鸡汤去昆吾院,**喝了鸡汤之后就荡漾了,然后拓跋从善的样子看着也是,嗯,那啥了,所以……虞颜突然灵光一闪,抓住了脑子里一闪而逝的某种联系。“从善小美人说的偷喝就是指那个加料的鸡汤?”
拓跋从嘉点点头,不置可否。
果然太爱吃了有时候也是个弱点,也不是谁给的都能往嘴里塞的,看来从善小妖孽应该会对那锅鸡汤刻骨铭心的吧!虞颜暗想,隐隐猜测到一种可能,大胆地开口道:“该不会,汤里加了荭缠吧?我说的是荭缠花啊。”
“没错。”
看来小美人菊花不保啊,希望不要被蹂躏的太惨啊!虞颜可惜的啧啧出声,也躺下身体睡好。
半晌,在她睡意袭来即将要入睡的时候,拓跋从嘉的声音突然想起来,她突然之间猛地一个激灵,然后就清醒了。
拓跋从嘉说:“从善每次单独来找你,我都很放心,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虞颜下意识的问,但其实,她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但答案如果没得到证实,那依旧不能算是标准答案。
“因为只有他,是绝不可能对你有其它心思的。”拓跋从嘉看着床顶,说的认真,可是虞颜又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心里在想什么。
“你是说让我不要和向莳呈单独待一块儿,你吃醋了?”虞颜突然发散了思维,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果然,有些人不正经起来连他们自己都会害怕!
拓跋从嘉没有回答她的话,脸转了个角度,眼神定在虞颜脸上,直看得虞颜一阵阵发虚。
“你怎么看他的呢?”拓跋从嘉说。
虞颜当然不会觉得拓跋从嘉是在问自己如何看待向莳呈这个人,而且之前拓跋从嘉的话题说的就是小美人,这么认真又带着希翼的眼神看着虞颜,虞颜也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就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都脱口而出了。“小美人啊,希望宫?の氯岬恪!闭獯我凰低辏??址瓷湫缘奈孀∽约旱牧常?砩献杲?晃牙镒八馈
不知道拓跋从嘉会不会觉得她太不矜持了,虞颜不停的懊悔为什么自己的脑子把门的时不时就会罢工,尤其是在拓跋从嘉面前的时候,害得自己老是说些让人脸红的话。
人一紧张,感觉就会变得分外敏锐。
虞颜感觉自己背后那人有动作,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一双大手伸过来替自己掀开了蒙住头的被子,还将自己抱在怀里,不紧不松,是让人舒服放松又觉得甜蜜温馨的距离,虞颜心砰砰砰骤然跳得厉害,以为那人接下来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就绷紧了身体不敢放松。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那人有什么其它的动作,她这才放松下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又听见那人低沉的笑声从自己头顶传过来,她动了动,又准备将头埋进被子里,那人再次阻止了她的动作,轻轻柔柔说了一句:“睡吧,不早了。”
虞颜又不懂了,不知道拓跋从嘉到底是怎么想的,但那人的怀抱似乎有魔力一般,她一放松下来就感到周公正朝自己张开了双手,她控制不住自己,那怀抱看着又太宽阔温暖,于是她便放任自己陷进去了。
第二天清晨,虞颜正靠在斜榻上想拓跋从善今天还会不会过来了的问题呢,只见青鸽火急火燎从外面跑了进来,嘴里还一直重复着:“出事啦出事啦!”
眉黛先一步稳住了她,在外室就将她截住让她喘口气,“出了什么事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我刚刚去、去药房拿药材,一路上就净看着府里的人三三两两的扎堆,一见我过去,就都闭嘴了。”青鸽喘着气,
第五十四章:流言起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