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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女人命苦,做妻子的看到丈夫有小妾嫉妒小妾貌美如花,做小妾的又羡慕做妻子的那个位置,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在其中感叹了一句。
      王政君看着这群人再次一哄而散,才从灌木丛里走出来,她跑到后院的一处偏僻角落,将杂草拨拉开来,就看到一个参差不齐的豁口,她蹲下从那豁口钻出去,就到了僻静的小巷子里。
      这也是她的小秘密,虽然很早就发现了这个洞,但从来没有越过界,而今她心里满是困惑和不甘,小胸腔里满是冲动就跑了出来,她要亲自去找到自己的娘问一问,是不是别人说的那样,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难道娘不知道她对自己有多么重要吗?
      王政君从小巷子穿过,跑的和风一样快,一口气跑了不少路,却在经过一路口时,忽然被什么绊了一脚,猝不及防的摔出去老远,手上的纸也飞了出去,手掌处、膝盖处顿时感觉火辣辣的一片疼。
      旁边一个穿蓝衫的少年坐在那里拖着腮哼了一声:“瞧瞧,这慌里慌张的要去哪?”
      王政君看了那少年一眼,大概八九岁的模样,一双丹凤眼里满是鄙夷的神色,王政君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趾高气扬,但她不理会他,只是爬起来去抓回落一旁的信。
      “哎——我瞧瞧”那蓝衫少年忽然起身比她快一步捡起来那封信,打开来看了一眼,又看她一眼,说:“你这么小就和离啊?”
      “你还给我!”王政君上前就抢,却被那少年一挡,个子上不占优势的她败下阵来。
      那蓝衫少年却念出声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解怨释结,更莫相憎。”
      王政君愣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个子高高的少年,问他:“那是什么意思?”她一时忘了愤怒,只想知道这封信是什么意思。
      “字都不认识,看来不是你的婚事了吧。嗯,这个意思就是说从今以后两个人各过各的,是非恩怨,不对,是爱恨情仇都如一缕青烟散去,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嘛,不过我看这写信的人应该是不会再见她的夫君了。”
      “你胡说,我娘会回来的!”王政君上前一口咬住蓝衫少年的手,将信夺过来,向前跑去。
      蓝衫少年气急败坏,捂了自己的一只手也追了上去:“混蛋,你给我回来,敢咬我,你死定了!”
      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宜良,想来这是两个人的第二次见面,如果指腹为婚算一次的话。虽然自那以后没了娘亲,但遇到了宜良,一切又有了光芒,但如今……
      正想着的时候,前方忽然吵吵起来,一帮人忽然闯了进去,将卖炭的老人推倒在地就打,周遭人见了惊吓不已慌忙逃命,转眼的功夫人就跑的没影子了。
      “住手!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打人!”政君冲了过去,拦在了被打的老人面前,盯着那帮人问道。
      “哎呦,卖炭翁家的小闺女?你可知道哄抬物价犯法的?”
      “真可笑,何来哄抬物价,不过是平民百姓卖些炭,讨个生计罢了。”政君将老人扶起来,“你们胡乱打人才是犯法吧?”
      那人冷哼一声:“犯法?实话告诉你们吧,敢抢我们生意就是犯法!”
      原来如此,今日是遇到地头蛇了?政君呵斥他们:“天子脚下,你竟然敢如此猖狂,到底是谁给你们的底气,我看你们才是意欲哄抬物价,不过是羡慕我们买了好价钱,眼红吧!”
      “底气,我就是底气。”一帮人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台轿子,来人未下车,声已发。
      一旁的人忙着掀开帘子,扶着轿子里的人下车,政君觉得这声音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等这人近前时,才发现正是那日在昭然寺喝醉酒的地痞男人。
      “原来是你!”两个人不约而同说了一句,政君随即骂了一句:“流氓!今日你又来街市打闹,果然是地痞流氓!”
      “住口,你竟然敢这么说王爷,找死!”一旁带刀侍卫一脸戾气上来就掏出了腰间的剑威胁政君。
      “王爷——”政君想了想,“可是东平王?”
      那男人一笑:“今天可没有人敢阻拦我了,不介意的话,可以到我府上叙叙旧。”
      原来此人就是东平王,政君心想,看来传闻不假,果然是花花公子,骄奢淫逸不说还如此霸市欺人,要是入了他府,还不是羊入虎口只等被宰?
      “放了这些人我就跟你去。”环视一周,那帮人还抓了

第175章 东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