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就怕目的性很强的对手!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或许和徐思泽颠鸾倒凤的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
但是眼前的叶青千娇百媚,身体生的错落有致,他竟然想起了苏轼的《题西林壁》“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叶青从各个角度看过去,都有种说不出的美。
徐思泽一把拽过她,将她狠狠的扔在沙发上,饿狼般的扑了上去……
大年初三,原计划是和冯奎一起去机场接李郁江。一大早,李郁江打电话过来说暂时不回来了,临江那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挂完电话,徐思泽给冯奎打了个电话,又脱掉衣服爬到床上。这样阴郁的早晨,被窝里面也许是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
身体是疲惫的,脑子却是清醒的。他记得前几天的晚上吴慕华和龙振邦来求他办的那件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满脑子充斥着利益。曾经对古人说的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嗤之以鼻。现在看来他早已经深陷其中。
他在思考关于吴慕华的事情。吴慕华的个人简介可以说是非常“豪华”。从业十几年以来,个人论文发表三十余篇,专著一本,其中被sci和ei收录的论文数十篇之多。相信在这个学校里面除了方一平教授外,恐怕一些所谓的教授都难有这样的成绩。而吴慕华还只是个讲师。
徐思泽九点多就去了吴慕华家中,他要在吃饭前把事情办了。
吴慕华的媳妇是他的同乡,吴慕华是正宗的911工程学校的硕士毕业,而他的媳妇却是个初中毕业生。言谈举止中,不乏透着些乡土气息。
他是感慨吴慕华的命途多舛。事业上没有没有光鲜的亮点,生活上更是一无所有。
吴慕华命令媳妇赶紧去做饭,自己则是把徐思泽带进了书房。
他把写字台后面的座位让给了徐思泽,他自己则是坐在了徐思泽对面。如此一来,徐思泽倒是像这个房子的主人,他是客人。在看他半边屁股搭在座位上,双手放在腿上不时的搓来搓去。
徐思泽说:“吴老师,您是搞学术的,很多事情咱们就在明面上讲吧,再说咱俩是老乡,拐弯抹角的话我就不说了。上次翻看了你的简历,真的是太豪华了。我想能源大学目前所谓的一些教授也难有你这样的成绩,而你还在讲师的位置上,这确实不太公平。”
吴慕华说:“那是年轻不懂事,现在自己翻然悔悟,也不知道晚不晚?”
徐思泽说:“不晚,人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您还没过四十岁,就已经悟道了,肯定不算晚啊。”
吴慕华说:“以前只想着搞学术,认为只要搞好自己的学术,官不踩,民不扰的。只要出成绩,该有的都会有。我就是忘记了谁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谁是游戏规则的执行者。我是个粗人不太会说话,您莫怪!”
徐思泽说:“那我们就来想想办法吧,你的简历里面提到了杯sci和ei收录的论文,这也许是个突破口。你知道李书记评博士生导师有好几年了,上面一直没批准,就是因为少了这样的学术材料。不知道吴老师手头上还有没有高水平的学术材料了?”
吴慕华赶忙说:“有!有!这个必须有,那我过些天去拜访李书记的时候,把它当礼物送给他,您觉得如何?”
徐思泽说:“吴老师,你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如此一来的话,就要被定性为知识产权贿赂,虽然现在法律还没有赋予这项贿赂具体的意义,但是传出去名声也不太好!”
吴慕华说:“那我该怎么做?”
徐思泽想了想,说:“吴老师,您看这样行不行?你是搞地质出生的,李书记也是学地质的,而你两研究的小方向都是沉积储层方面的,改明儿你去拜访他的时候,把你的材料拿出来请他批评指正,到时候再把他挂在第一作者上,这样一来,一切就水到渠成了,也不会招人闲话,您觉得呢?”
吴慕华兴奋的说:“对对对,徐助理说的在理,就这么办。要不是您点拨我,恐怕我又得把事情办砸了。”
徐思泽笑着说:“吴老师过奖了,我也就是实话实说,我知道您是搞学术的,这些方面想不到也很正常。对了,以你的资历,往年卡你下来的理由是什么?”
吴慕华叹了口气说:“起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评上,我评不上也许是我哪里没做好。可是到后来才发现,比我晚来的一些人都评上了。甚至张文忠的侄儿,钱道银都评上了。你是有所不知啊,这个钱道银可以说就是个蛀虫,学术方面是一窍不通。我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徐思泽说:“哦?问题出在哪里呢?”
吴慕华说:“能源大学这盘棋早已经是盘残局,它已经不能做到任人唯贤了,要想上位,背后就得有把大手推你,没有大手就得变着法儿的找大手。学术永远不可能脱离政治而单独存在。”
徐思泽说:“吴老师看的透啊,您这么多年被卡,可能不仅仅是这方面的原因吧?你在能源大学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吴慕华说:“不瞒徐助理,确实有得罪人。能源学院院党委书记陆有光。”
徐思泽说:“怎么得罪他的?”
吴慕华说:“我记得第一次评副教授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党委副书记,评职称前一晚上,他让我去他办公室,跟我商讨一下明天职称的事情。我也没多想,就去了。结果他直截了当开口问我要五万块钱,并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是银行卡卡号。现在想来,如果当时给他就好了,现在也不用这么折腾了。”
徐思泽暗骂,这个狗日的陆有光,竟然利用职务之便公开敛财,党内的蛀虫,能源大学的大蛀虫。
吴慕华又说:“那次拒绝他以后,便再没有评上,很几次甚至材料送到院里,院里都没把我得名字往上报。真不知道我是该后悔,还是该悲哀!”
徐思泽说:“吴
第78章 龙振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