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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乌兰察布[2/2页]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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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标准的鞑靼男子嘛。欧阳越问赵宛:“怎么样呢?”赵宛说:“一看就是鞑靼人。”欧阳越说:“这样才好嘛。”赵宛一拉欧阳越的手,说:“你再为我挑一身吧。”欧阳越开心的说:“好啊。”两人一同出了成衣店,牵着马再往前行,终于找到了一家悬挂着鞑靼女装的成衣店,欧阳越陪着赵宛走进去,只见尽是纱裙,面巾,赵宛也没办法,随便的挑了一身,却是一件紫色的纱裙,一袭蓝色的面巾。赵宛走进里间去换上了,身穿着紫色的纱裙,面上罩着蓝色的面巾走出来。走到欧阳越的面前问:“越哥,我这一身怎样?”欧阳越说:“不错啊,正像个鞑靼女子。”赵宛遂到柜前付了衣钱,同着欧阳越走出铺子。欧阳越身穿着羊皮袍子,头戴着羊毡帽子;赵宛身穿着紫色的纱裙,罩着蓝色的面巾,再骑行在街上,便没有鞑靼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了。人要吃饭,人要住店,那么,便先找一家客栈吧。二人骑行在大街上,眼睛看着街道两旁的店铺,可是那上面的鞑靼文字却是二人都不认识的,赵宛在想:“这可怎么办呢?”正想着,终于看到了一家貌似客栈的店铺,那是一座二层的土楼,一楼是一个宽阔的店堂,里面有桌凳,还有柜台,从外面看二楼是一排的窗户,应该全是客房。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看这一家应该是客栈,我们进去吧。”欧阳越回答:“好的。”二人到这家店门前下了马,有穿着宽大袍子的伙记来为二人牵马,二人将缰绳递给了伙记,伙记牵着两匹马到客栈的马厩去了。欧阳越与赵宛迈步走进店中,只见有六桌全坐着吃饭的客人,那穿着打扮,应该全是鞑靼人。其中也有鞑靼女人,全将面巾披在了肩上吃饭。欧阳越与赵宛走到柜前,里面是个身穿着棉袍的男人,头上戴着一顶羊毡帽子,他看向欧阳越后,脸上笑笑,对着欧阳越,叽哩咕噜的说了一番话。欧阳越与赵宛一句也听不懂。赵宛一想,可能他看我们二人全是鞑靼人的打扮,把我们俩全当成了鞑靼人了。赵宛一想:“反正我俩也不会说鞑靼话,还是对他讲汉语吧。”赵宛对柜台里的帐房说:“我们俩住店。”那帐房一愣,随即反映过来,*着生硬的汉话说:“可以啊,我们这很少有汉人来的。”赵宛说:“您怎能听得懂汉话的?”帐房说:“我曾去大明做过生意,所以会说汉话。”赵宛说:“我们俩也是商人,您为我们俩开两间房吧。”帐房说:“好的,要先付二两银子的预付。”赵宛从腰畔取下银包,在包中找出一块小银子,递给了帐房说:“您收好了。”帐房收进柜中,走出柜台说:“请跟我来吧。”二人跟着帐房上了二楼,帐房为二人开了二间靠着北边的房间。欧阳越对帐房说:“请为我们做一些吃的来吧。”帐房问:“二位吃点什么呢?”赵宛想起了难吃的狼肉,说:“为我们送些羊肉和馒头来吧。”帐房说:“我们这里没有馒头,羊肉是手扒肉。”赵宛不明白什么是手扒肉。问:“什么是手扒肉呢?”帐房说:“很香很香的手扒肉啊。”赵宛说:“那就为我们来一些手扒肉吧。”帐房说:“二位请稍等。”说完,转身下楼去了。过了一会儿,店伙为二人送进来手扒羊肉,一大盘,放下在桌上,赵宛见没有送进来筷子,问:“筷子呢?”店伙摇摇头,笑笑,走出去了。赵宛看着桌上的一大盘羊肉,问欧阳越说:“越哥,这可怎么吃呢?”欧阳越说:“既是叫做手扒羊肉,必是用手抓着吃的,”赵宛说:“用手抓着吃,多脏啊。”欧阳越说:“既然别人是这样吃的,我们当然也能这样吃的。”说着,坐下到椅子上,伸手抓起盘中的一块羊肉,放入了嘴里,咀嚼着,对赵宛说:“宛妹,这样吃也很香啊。”赵宛没办法,只好也坐下在椅子上,伸出手抓起一块羊肉,小心翼翼的放入嘴里,咀了几下,禁不住说:“真是很香啊,原来这叫做手扒肉。”两人不一会儿便将一大盘羊肉吃完了,又过了一会儿,店伙进房来,收出去盘子。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俩出去逛一下吧。”欧阳越说:“行啊,正好吃了,出去走动一下。”二人下了楼,帐房热情的问二人:“羊肉好吃吗?”赵宛答:“好吃,谢谢你。”那帐房向着二人一笑,二人径自走出了客栈。走在街上,赵宛转过头,看着头戴着羊毡帽子,身穿着羊皮袍子的欧阳越,只见他虽然是一身的鞑靼人打扮,但他脸庞上的俊雅之气,却怎么看也能说明他就是位汉人,心想:“夏情妹妹嫁给越哥真是好福气,”也不为自己忧伤。满脸的笑意看着街旁的摊子。有卖皮毛的贩子伸手拦住二人,手臂上挽着几张狐狸皮向着二人不住嘴的兜售。赵宛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张狐狸皮子,翻看了一下,又还给了他,说:“我们不需要这些皮子。”那贩子显然听不懂汉话,一时愣在那儿,赵宛一拉欧阳越的手说:“越哥,我们继续逛吧。”二人再向前走。看见有卖羊奶的摊子,赵宛停下了脚步,站在羊奶摊前,那卖羊奶的贩子捧着两只瓷碗,对着赵宛叽哩咕噜的说着,赵宛本想买两碗羊奶喝,但不知道用鞑靼话怎么说,正在为难时,身旁的欧阳越掏出了一小块银子递给那贩子,那贩子对着欧阳越连连摆手,欧阳越一想:“他是在说两碗羊奶用不了这些钱的。可是我掏出的已经是最小的一块银子了。”这一小块银子有一两重,欧阳越只是将这块银子往那贩子的手上递着,那贩子接过银子放入自己的怀里后,从他的身边拾起好大一皮袋的羊奶,递给欧阳越。欧阳越接过大皮袋问赵宛说:“宛妹,你是要这一袋的羊奶吗?”赵宛皱着眉头说:“我哪里要这么多的羊奶呢?我只想买两碗喝。”欧阳越说:“这个好办。”将两只瓷碗摆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那大皮袋,在两只瓷碗中倒上了羊奶,对赵宛说:“宛妹,我们喝羊奶吧。”赵宛皱着眉头将一碗羊奶慢慢的喝下了。欧阳越将另一碗羊奶喝下了。然后将手中的皮袋递还给那贩子,那贩子接过皮袋,就要从自己的怀里掏出银子还给欧阳越,欧阳越连向着他摆手,贩子不明白了,心里想:“这人既不要这一袋羊奶了,也不收还银子,是为什么呢?”看着欧阳越与赵宛已经走远了,方才想起来:“他俩是要喝两碗羊奶,但没小钱给,便给了我一两银子,但我却不明白他俩的意思,也没给他俩找钱。我真是笨啊。”
      欧阳越与赵宛再逛了一段,转身向着客栈返回。回到客栈的房间里,赵宛拿出紫檀木的琵琶弹给欧阳越听。欧阳越听着赵宛弹奏,心里在想:“我俩听不懂鞑靼话语,这却怎么样探察鞑靼军情呢?”不觉心中微微的发闷。赵宛弹奏着,看见欧阳越闷闷不乐的样子,停下弹奏的手指,看着欧阳越问:“越哥,为何闷闷不乐的样子呢?”欧阳越说:“我俩听不懂鞑靼话语,这却是个难题。”赵宛说:“这有什么发愁的呢?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欧阳越听了展颜说:“是的,是这个道理。”二人静静的在房中坐着,直到傍晚,有店伙进房来,赵宛知道是来问吃什么晚饭的。她也不会说鞑靼话,只是对着那店伙做出手指抓肉的样子。那店伙向着她一笑点头,转身下楼去了,再进房来时,手中端着一大盘的手扒羊肉。放下在桌子上,转身走出房间。二人吃起了盘中的手扒羊肉,吃得很香,吃完后,店伙来收走了盘子,赵宛想要洗涑的热水,但想来很难让店伙弄懂。便刚脆下楼去找帐房,对帐房说:“给我们二木盆的热水。”帐房回答:“好的。”赵宛便先上楼回房中等待着,稍后,有两名店伙将两木盆的热水送进房中来了,店伙下楼去了。欧阳越端起一盆热水到隔壁的房间里去洗涑。洗涑完毕,便躺下在床上睡去了。一觉醒来,已是早晨,走下楼去,见帐房已站在柜中,对帐房说:“我们要两盆热水。”帐房说:“好的。”欧阳越上楼回房,只一会儿,有店伙手里端着一盆的热水走进房中来,还有一名店伙端着一木盆的热水去赵宛的房中。欧阳越梳洗了之后,走到赵宛的房间里,只见赵宛早已梳洗完毕了,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欧阳越问:“我们吃过早饭再走吗?”赵宛回答:“好的。”又说:“我们下楼去找帐房吧?”二人便一起下楼去,到柜前,那帐房笑看着二人,赵宛问:“你们这儿还有什么吃的?”帐房回答:“羊肉、牛肉、炸羊排。”赵宛想:“必是鞑靼人每日只是吃牛、羊肉,”便说:“请您给我们送十斤的牛肉来吧。”帐房眼睛瞪得老大,赵宛向着他一笑说:“我们是带着路上吃的。”那帐房才缩小了瞪大的眼睛。欧阳越与赵宛重又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稍后,有店伙送进来牛肉,是四盘二斤半的牛肉。二人用油纸裹了九斤的牛肉,装进了包袱中,吃完了盘中还剩下的一斤牛肉。各人背起自己的包袱,走下楼去,走到柜前,那帐房看着二人,赵宛说:“我们来退房的。”那帐房是鞑靼人,也不用算盘。只心里一算,说:“还需加二两银子的饭钱。”赵宛从腰畔取下银包来,从中取中一块二两的银子,给了帐房,帐房向着二人笑笑说:“二位慢走。”赵宛与欧阳越走出客栈,在门外已经有店伙为二人牵来了马,二人将背上的大包袱搁在马背上,翻身上马。向着城外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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