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逐渐的自行散去了。三人先与‘难答花儿到了她居住着的客栈之中,进到她住的房间里,赵宛问她,怎么我们来了几天,每天在街上找你,都没有见到你呢?‘难答花儿回答赵宛说:“因为我病了。所以一直都没有出去耍蛇。”赵宛心疼的看着‘难答花儿问:“‘花儿病刚好,又要与我们奔波,你的身子能经得住吗?”‘难答花儿看着赵宛说:“你放心,我没事的。”‘难答花儿收拾好了行装,与三人一起去到他们现住的客栈之中,三人收拾了,结了房钱,牵出坐骑,‘难答花儿与赵宛同骑一匹马,三匹马驰出了南阳,向着湖北境内驰去。
四人奔驰了五天,进入了五峰县境内,行在县城之中,眼望着城外的大山,只觉得满眼的翠碧,一腔清香。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微风轻送。三匹马迫不急待的向着城外的大山里驰去。满山的茶树,香飘百里,在微风中招展的茶花,犹如一位位轻舞着的白衣少女,温柔的迎接着四位风尘仆仆的访客。茶林中的一条小道蜿蜒的向着山顶上延伸着,道旁有淙淙溪流欢畅的涌动。溪沿着路,路沿着溪,溪是从山上流下来的。路从山下向上走的。天上飘过来几片白云,略微的遮挡了些许的阳光,使六月未的天气变得有一丝的阴凉。小溪在半山腰的时候改变了水道,小路也陪着溪流偏向左侧,四人的坐下马继续在小路上疾驰着,发觉前方小路变得很窄了,只能四人下马来,牵着马前行着,走到前方的一丛菊花旁,陆安要自己的记忆审视着眼前的所有景物,他看见了树林中远处那一片浓绿的香妃竹,竹丛中几株青翠的松树象翩翩的君子一样孤傲而高贵,他知道在那一片翠竹之后有几间不大的草屋,那里隐居着他的一位要好的朋友,因为对妻子的深情而主断的与尘世隔绝,留给世界一个大大的问号。陆安领着三人走向那片翠竹,许多年不来了,一切的影物依旧,只是在这里隐居的人是否依然?
他们牵着马走向前,走进了翠绿的竹丛中,只见一位男人正在一株青松下劈着柴。那男人高耸的鼻梁,坚毅的嘴唇,却有着一双痴迷的眼睛,眼中充满了柔情。他看见了牵着马走过来的陆安。虽然有好朋友自远方来,可他的心里却激不起一丝的喜悦,只有一抹淡淡的忧伤。但他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斧子,向着陆安伸出了他的右手,陆安走上前去,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与那伸过来的右手紧紧的握在了一处,陆安能感觉到,这个人的心虽然冷了,但他的血还是热的。陆安叫出了他的句名字:“有宁,心文妹的眼睛如何了?”周有宁放开了紧握住陆安的手,自然的垂下了,眼中淡淡的忧伤说:“还是老样子的,我寻了很多的名医与许多的草药,可是全都没有用,若是我当年没有远赴鞑靼,心文就不会现在这个样子。”又看着与陆安同来的三人。对陆安说:“陆安,你这次还带了这么多朋友来了吗?”陆安说:“是的,他们全是你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周有宁看着陆安身后的三人终于开心的笑了笑,对于一个心中忧伤的人,还有什么比好朋友对他的支持更能让他开心的呢?周有宁对着面前站着的四人说:“我们屋里坐吧。”说着转身,领着四人走出了竹林,走到四间草屋前。草屋的四周种满了各种的草药,可见周有宁多年以来对妻子的情谊。陆安看着遍地的草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周有宁走进了第一间草屋里,招呼大家进屋里去,四人随着他的招呼走进了草屋,只见屋中有四只原木截断后成为的凳子。周有宁让大家都坐在凳子上,他本想陪着大家坐一会儿,可陆安对他说:“有宁,先领我去看看心文吧?”周有宁感激的看了陆安一眼,说:“好吧。”领着陆安走进了第三间草屋的门前,屋里传出温柔的一声问:“是有宁吗?”周有宁回答:“是我,心文。”又说:“陆安来看我们了,还带了好多的朋友一起来的。”屋里又传来一声:“是陆哥哥啊,快请与有宁一起进屋来坐吧。”周有宁与陆安一同走进了草屋里。草屋里有木桌、木凳,木床,床上坐着一位纤弱的女子,身穿着白色的衣裳,一张素雅的脸。只是眼睛虽睁着,她却早已看不清任何的事物了。她的手中捏着缝衣针,正在摸索着缝补一件男人的衣服。这应该是周有宁的衣服。陆安对着这位女子说:“心文,近来还好吗?”周有宁的妻子刘心文回答陆安的话说:“一切都好。只是我这双没用的眼睛,尽是在拖累有宁。”说着,眼眶中竟涌出泪水。陆安安慰刘心文说:“心文,别乱想,你这样想,有宁的心里会难受的。”刘心文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答:“好的,我不想了。”周有宁心疼的看着他的妻子,眼中也已湿润。刘心文说:“有宁,陆哥哥,你们俩快坐吧?”陆安先坐下了,周有宁后坐下的。周有宁看着刘心文,对陆安说:“陆安,你看,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治好心文的眼睛了。”陆安看着周有宁,说:“有宁,我这次来,领来了一位神医。兴许她有办法治好心文的眼睛的。”周有宁看着陆安脸上出现了憨态说:“是哪一位呢?我先要向他磕一百个头的。”陆安知道周有宁的憨直,他说:“这样可不必了,这位名医曾治好过我的一位朋友,那位朋友是在身中无解之毒时得到她的救治的。所幸,好了。但我不能保证她能治好心文的眼睛,所以,有宁、心文,你们俩愿意再尝试一次吗?”在周有宁的心中,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一些,就算还是得到失望,但至少,他的好朋友还在为他想着办法。周有宁问刘心文:“心文,你说呢?”刘心文没有回答他的丈夫,她对陆安说:“陆哥,我愿意再试一次,我希望有一双好眼睛陪着有宁的。”陆安说:“好。有宁随着我一起去见大夫吧。”周有宁欣喜的说:“好啊。”眼神中闪动的希翼。陆安与周有宁回到了第一间草屋里,陆安指着‘难答花儿对周有宁说:“这位就是大夫。”‘难答花儿和善的看着周有宁,大大的眼睛中充满着询问,她还不知道谁是她的病人。周有宁看着‘难答花儿,眼前的这位西域女子,就象看着天外来的神仙一般,“扑嗵”一声给她跪下了,低头便磕。一转眼,已向着‘难答花儿磕了十几个响头了。‘难答花儿不解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对着自己不断磕头的周有宁。陆安弯腰扶住了周有宁,说:“有宁,好了,别这样了。快起来吧。这位原也是我们的好朋友的。你再这样,可就显得见外了呀!”周有宁听了陆安的话,立起身来。湿润的双眼看着‘难答花儿说:“大夫,谢谢你愿意为我的妻子治病,”‘难答花儿听了周有宁的话,明白了,病人是眼前这位男人的妻子。问:“能让我看一下你的妻子吗?”周有宁回答:“好的,大夫。”‘难答花儿不明白大夫的含义,她只知道自己能解一些的毒。仅此而以。周有宁领着‘难答花儿走进第三间草屋中,陆安、欧阳越、赵宛全部随着进来了。
‘难答花儿看见了坐在床上的女人,看见了她的脸,也看见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虽然是睁着的,但她的眼中好像有一层浓雾,遮住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光明。而且她的眼圈还微微的泛黑。‘难答花儿轻轻的握起刘心文的右手,看着她的右臂。周有宁对刘心文说:“心文,别动,大夫在为你看病了。”刘心文听话的任由‘难答花儿卷起她的衣袖,‘难答花儿看到刘心文的右臂之上,虽然是红色的血管,但其中隐藏着一丝灰灰的细线,那是一种一直在刘心文的身体里面流动的毒素,一直没有得到解除。‘难答花儿现在知道了刘心文为什么需要自己的救治。因为,通过‘难答花儿对刘心文的这些观察,她看出了,刘心文是中了一种很难解的蛇毒,之所以难解,是因为解药在中原是跟本无法找到的。刘心文中的是一种‘难答花儿的老家叫做‘夏乌的蛇毒。而解这‘夏乌蛇毒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夏乌蛇胆泡茶喝下去,且坚持喝七天才能解除身上的蛇毒。可在中原,到哪里去找那种在西域才有的‘夏乌蛇呢?‘难答花儿对着屋中的赵宛说出了刘心文所中的毒是什么,也说出了解这种毒的唯一的方法。周有宁与刘心文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知道了刘心文的眼睛是可以被治好的。但是,那种叫做‘夏乌的蛇却是只有西域才有的。周有宁感激的看着‘难答花儿,知道这次是找对了人了,因为,自己现在已经知道了救回自己妻子双眼的方法。
第111章 再返徐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