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而且,这茶也不是我泡的啊,这茶是您亲自泡的,您忘了吗?
王全委屈,但他不能说,只能接下这口锅,“是,奴才这就下去重新泡。”
在场唯一知道内情的人出去了,室内只剩下芜?与沈黎鹤二人,空气中是难言的静默。
半晌,芜?开口,“沈小爷,姨娘知道的不多,你能详细与我说说,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吗?”
这件事,现在想起来,芜?还觉得如堕冰窖。
到底是谁?这么恨她,手段又这样毒辣?
这次那人没成功,下次她还能幸运地躲过一劫吗?
这个藏在暗处的敌人,芜?一定要揪出来。
“你不应该清楚得很?”沈黎鹤刺她。
心中的郁气凝成了一团,沈黎鹤有些恼怒。
昨日这人仗着药性,对自己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如今还来问他当时是什么样子的。
她自己厚脸皮,还当人人都与她一样吗?
听他语气,芜?这才觉出味来。
为什么今日一见到她,沈小爷就没个好脸,八成是昨日醉酒后她干什么了。
芜?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昨日我饮了几杯果酒,一觉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说什么?”沈黎鹤惊异地看她,咬牙切齿道,“你都不记得了?”
芜?眼神无辜,“我发誓,我真的不记得了。”
沈黎鹤盯着她半晌,她眼神不似作伪,她没说谎,但沈黎鹤更气了,他拍了拍手,几乎是从齿间挤出来了几个字,“不记得了?好得很,昨日刚发生的事,如今就忘得一干二净,五小姐的脑子有没有核桃那样大?”
“我昨日是不是冒犯你了?对不起,我向你道歉。”芜?语气诚恳,还带着丝丝的懊恼。
沈黎鹤眼中冒着火焰,一字一顿,“没有,钟五小姐没有冒犯我,一丁点都没有。”
昨晚的辗转反侧,寤寐难眠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一般。
昨日的事情,他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
连钟五小姐这个称呼都出来了,真不像是没有冒犯的样子。
芜?再三道歉,沈黎鹤也没说她干了什么。
芜?有点头疼,酒是穿肠毒药,这警世名言果然是真的。喝酒误事啊,她以后一定不喝酒了,连一点酒精都不能沾。
生气归生气,但正事也是要说的。
沈黎鹤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将调查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声音十分冷硬。
“昨日那个男人叫张大海,是个更夫,年近三十,有个孩子,妻子早逝,他起先坚持说,他与你有染,并且拿出了一条手帕和一纸情书做证据。”
沈黎鹤拿出一条手帕和一封书信,“这是你的吧。”
芜?接过,细看片刻,神色有些沉重,“的确是。”
这条手帕是她学女红的时候做的,绣的扭扭曲曲,楚姨娘看不下去,拆了线,重新做了一次,只有那个“芜”字保留了下来。
“但我这条手帕前几日便丢了,早上还在,中午擦汗的时候便找不到了。”
芜?捏着手帕,“我当时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没装好,没想到……”
第130章 我不记得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