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的神情多了畏惧，若是没有镣铐的束缚，她已经卑微地匍匐地面，“大人，求求您饶了芍儿，求求您了，我一定会杀了那个野种，我这就去杀！您再宽限我一段时日。”
芜?松开了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和你*见面是什么时候？”
“您不记得了吗？”唐姨娘表情有些困惑，却也不敢多问，“那是五年前的事了，芍儿生了病，我去求夫人请个大夫过来，夫人把我赶走了，我去求老爷，老爷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一面，您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然后呢？”
“您告诉我，只要我好好折磨那个野种，等野种死了，钟家就是我的，所有人都得看我的眼色，我是这府中最尊贵的女人。”
芜?神色稍冷，“你怎么做的？”
唐姨娘有些洋洋得意，“王姨娘死了，我去求了老爷把六小姐那个蠢货记到我名下，只要她打了那个野种，我就给她个好脸色，给她买件玩具。”
“我还找了几个小厮，时刻盯着那边，只要她们吃穿好上一点，就去把她们的银两全都抢了，抢来都钱我一分都不要，全给他们，出了事我顶着。反正那野种也不敢告状去。”
“您给我的药我也下了，我去瞧了一眼，那野种喝的满嘴都是油，高兴着呢，哈哈哈，我看见楚氏一勺勺地把毒药喂进那野种嘴里，还有……”
芜?捏着拳头听完了她这些年做的一桩桩事情，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住了汹涌的怒气，唐姨娘说了小半个时辰，说完，还抬起头看她，一副求表扬的神情，“大人，您说我做的怎么样？”
芜?受不住了，一脚踹在了她小腹上，唐姨娘栽倒在地，嘴里还嚷嚷着，“大人，您千万别生气，我的手段还多着呢……”
“闭嘴！”芜?忍无可忍喝道。
唐姨娘立即噤了声，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芜?又深吸了一口气，“我为什么要让你去对付五小姐？”
唐姨娘媚笑道：“您平日不都直接叫野种吗？这是大人的决定，您自然有您的道理，那个野种该死，就该受到凌辱。我本来想等她再大一些把她送到青楼里去，让她尝尝万人骑的滋味，您说这主意如何？”
“不如何！”芜?胸口上下起伏，“我是哪里人？”
“大人，您今日怎么总问我这些问题，您是从京城那边来的贵人啊。”
芜?又问：“我背后的主子是谁？”
“我不知道，这件事大人您最清楚不是？”
芜?呼出一口气，整理思绪，唐姨娘就是个底层炮灰，只知道背后人是从京中来的，真正的幕后凶手，目的是何都一概不知。
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主子，是我没用，什么都不知道，您要罚就罚我，千万别动芍儿啊……”唐姨娘苦苦哀求道。
芜?冷笑，真是个慈母，她打了个响指，捏着唐姨娘的下巴，“唐姨娘，你好好看清楚了，我究竟是谁。”
唐姨娘眨了眨眼，只是片刻功夫，黑衣人便成了那张可恨的脸，这野种什么时候过来的？
第196章 审问唐姨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