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谱啊离谱。
……
见这几日沈祁宁情绪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沈砚?b皱了皱眉,心中有些担忧。
往日都是跳脱的性子,近日倒是安静了。
“宁宁怎么了?”
沈祁宁撇撇嘴,有些委屈:“她们说宁宁是师父捡回来的,说宁宁是没爹没娘的孩子。”
“谁说你,就说回去;说不过,就打回去。”
沈砚?b闻言声音有些冷,揉了揉沈祁宁脑袋:“宁宁你有师父。不需要父母。”
“无论时候,无论发生什么,若是有事,记得来寻为师。师父在。”
……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
今日的雨格外大,时不时伴随着惊雷,沈砚?b处理完事务便熄了灯。
突然一声弱弱的声音传来:
“师父……”
只见沈祁宁抱着个枕头,小心翼翼的探头。
“怎么了宁宁。”
沈砚?b也没想到沈祁宁会大半夜跑来寻他,抬眼一看沈祁宁光着脚就跑来了,
“怎么连鞋都不穿,地上凉。”何况外面还在下雨。
又是一阵闷雷,沈祁宁条件反射地扭曲了一下脸,轰鸣声刚消退,紧接着又一道蓝色的闪电划破天空,映在白墙壁上。
沈祁宁都快哭了,“师父,宁宁怕打雷……”
沈砚?b一愣,难怪每次下雨,第二天他看她精神都不是很好,难不成是因为打雷不敢睡?
沈砚?b了然,柔了声音:“往日怎么不跟师父说。”
沈祁宁坐在榻上,搂着枕头,“往日的雷,打一会儿就不打了,今日的……”
今日的雷一直不停。
“睡吧,师父在。”
见她好不容易睡着了,沈砚?b欲起身,谁知她一只手把他衣袖攥得死死的。
也怪他往日并未多问忽略了,回想那些打雷的雨夜,原来她都捂着被子睡不着。
……
“师父!”
“嗯。”沈砚?b将手中的笔搁在了玉笔搁上。
“师父宁宁听别的师姐们说明日是灯节!”
玄清派那时并不限制门派弟子下山。
沈砚?b一听,确实,明日元宵节。
“什么是灯节啊?师姐们说,有好多好看的花灯,还有猜灯谜……”
看沈祁宁说得兴致勃勃,说到花灯眼里好似有亮似的。
沈砚?b其实素来不喜这些节日,所以基本上没有过过,毕竟他一直都是一个人,过与不过,无甚区别。
常年就是待在峰上,殿内,除了必要的事一般不出去。
看着沈祁宁那么期待的模样,沈砚?b想了想。
“明日为师带你下山。”
“……就知道师父对宁宁最好!”一听这话,沈祁宁愣了一下,随即欢呼,“宁宁最喜欢师父了!”
沈砚?b笑了笑,果然是小孩子心性,毕竟也才四岁,跟着他整日闷在玄清派,多少是有些无聊。
花灯节在晚上最为热闹,白日跟平日里区别其实不大,毕竟是晚会。
是夜,十里长街一片火树银花,集市熙熙攘攘,叫卖灯笼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如缕,各式灯笼映得街市亮如白昼,灯会热闹非凡。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喧闹繁华的大街上行走着一位白衣出尘,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男子,神情淡而不冷,其形容风采难以言状,牵在身旁的
第39章:一直都是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