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僵在那里，张九凝没有动，东皇的剑仍然指着张九凝的咽喉。
张九凝忽然笑了，把手从袖子里抽出来。
“东皇大人，吾刚刚可是救了你的命。你就这么快翻脸，恐怕是不太好。”
他说着，眸子里带着三分笑意，看着将离。“小山鬼可以作证。”
“一码归一码。”东皇的手没有动。“你知道。”
“知道什么？”张九凝反问，笑容一点一点从脸上消失。
“所有。”东皇一字一顿说道。
张九凝先是愣了一下，脸上又重新焕起笑容来，一双桃花眼此时却是一点笑意也无。
“多年不见，你倒是学会开玩笑了。看起来你倒是跟之前不一样了。”
将离越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云山雾罩的，什么都听不懂。
东皇没有再说话，只是拿剑指着张九凝。
张九凝的笑容又一次冷下去，抬头看着东皇。“没错，我都知道。然后呢，你想问什么？”
“本座问了，你会说吗？”
“不会。”张九凝目光冰冷。“过去即是未来，天行有常，道法万物。吾什么都不会说。”
东皇最终还是收剑，脚下生云。“回九重天吧。”
张九凝脸上又有了笑容，“你可答应给吾一座神宫。”
“给你。反正天上空着的宫殿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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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意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