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梢立即说:“谢谢啦,恭敬不如从命。”
牛缺草感到丢得慌。
饭后,李怀道来到面包车旁,和宣传部人一一握手作别。
一位中年妇女急匆匆赶来,对李怀道着急地说:“家里来了重要客人,也不问了,人家现在要走了……”
费稍不高兴地说:“你这个老女人,对我们李书记不礼貌……”
李道怀解释说:“是我女人,费科长不要见怪……”
费稍语气缓和了说:“是你女人啊……”
但是转脸就教训起那位中年妇女:“作为李怀道……书记的女人,一点水平都没有,你说你家里来了重要客人,我就不是重要客人吗……我生气了,撒尿了!”
说完就要掏家伙,乡党委秘书急忙拉着他去附近的厕所。
中年妇女不高兴地说:“这都是什么人啊,说话如此粗鲁!”
牛缺草语塞……
钱兵兵滔滔不绝:“宣传部的大名鼎鼎的费稍费科长啊,你不知道啊?他一生气就想尿尿……说话粗鲁,做事更粗鲁呢……打扮成小妇女,进入女澡堂偷看光屁股女人……
“他弟弟也一样,到女厕所偷看女人,划破人家……那个地方,现在还在牢里面呢……他爸也是的……”
牛缺草感到“家丑不可外扬”,几次都没有制止住满口酒气、来回走动、谈锋甚键的钱兵兵。
中年妇女又背后指着钱兵兵,对李怀道抱怨说:“这都是什么人啊?”
李怀道指着牛缺草说:“这是牛科长,不就是你眼中的‘谦谦君子吗?”
费稍从厕所中出来了,双手系着皮带,说:“要说‘谦谦君子,还是我这个宣传部新闻科主持工作的副科长……”
牛缺草又感到丢得慌了。
牛缺草感到更丢得慌的是后来集体去县服装厂采访的那一次。
该厂做出口生意,被前来参观的省领导誉为“江北一枝花”。
采访开始前,费梢就对厂长牛小尺说:“晚上如果留我们吃饭,我想叫我们分管部长广兵也来。”
牛缺草听了这话,无地自容。
牛小尺笑着说:“来客招待,人之常情。我们更欢迎广部长再来指导我们厂的工作!”牛缺草大惊:我的天,不久前来过?
费梢拿起厂办电话就给宣传部打电话:“我是费梢费科长,广部长呢?噢,噢……喂,喂喂,广部长你好……
“我给你汇报一下,现在我带着科里的两个小兵在服装厂采访,牛小尺,不不不,对对对,牛厂长叫你听电话。”
牛小尺说:“广部长你好,好,好好,晚上请你喝酒,老地方,县一招石榴厅,不见不散。噢,噢……是吗?我们一定再为你夫人提供一身,多大尺寸?噢,噢,一言为定。”
牛小尺对费梢说:“本厂生产的出口睡衣深得广部长欢迎,上次送他一套,他夫人也看好了,再送他夫人一套……”
第25章 花生和睡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