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总编不值一提,尹总编不在话下。”
最后和三位总编达成了“一个不”的口头协议:“沂北来稿,无一不发。”
年后,上班写稿、发稿;不好发的稿子说是“关系稿”也发了。
接着,他们先向有关单位、部门汇报稿件在什么版面刊出,后提出挂历款。
结果非常顺利,到农历二月二,挂历款三万多元全部到位。
除去本金和开支,以及收到的一张五十元假钱,每人分得八千二百八十元。
费梢媳妇金花花枝招展来新闻科,拉着牛缺草的手说:“你的层次就是高,年关等价交换苦钱多;
“你们费科长来宣传部快六年了,年关人家送的东西,我费了八挑劲换成钱,总数也没有超过八千块啊……今年一次就是每人八千块啊!”
她拉着牛缺草的手只是摇。
事后,小钱对牛缺草说:“随着形势发展,你可以担任‘副排长了。”
牛缺草倒想的是:费稍说自己来宣传部十年,金花说漏嘴了,他来快六年了,有四年多虚头……
冯杈说的对新闻科采取的措施,就是三个人分行业、部门单位写稿——
费梢写工、商、运、建、服稿件,
钱兵兵写农、林、牧、副、渔稿件,
牛缺草写文、教、体、卫、群稿件;
乡镇和县直各部门三一三十一分开,除新闻部门,像县委办、政府办全被费梢要去了,他的理由是主持新闻科工作的副科长不能离开这两办。
一段时间以来,费梢和牛缺草都发了不少稿件,费梢气得两眼圆睁,说文、教、体、卫、群稿子好写;
小钱几乎不写稿,只在所属乡镇新闻报道员的稿件前面挂个名,影响几乎等于零。
农业大县,成了新闻报道小县。
得到冯杈允许,费梢侵占小钱“领地”,政治上、经济上双丰收。
不久,牛缺草还得到长江人民出版社寄来的《长江县邑风物丛书·沂北》一书的稿费一千八百元。
有了钱,想办事。
牛缺草家后排,县一中后勤职工倪大头在西山头接了一间房,安置了他的父母。
牛缺草也在自己家西山头接一间房,让儿子有自己的房间,
从而构成三间主房,中间客厅,两头放床;把前面厨房由一间接成三间,一间饭厅,两间书房。
花去大钱六千元。
小学退休教师的倪父见牛缺草模仿倪家、超过倪家,气儿不打一处来,说当了他家的风水和视线,拿起扫帚捣坏牛家已经摆好的檐瓦。
牛缺草找人说话,才摆平。
谁知房子建好后,倪父在他家门前、也即牛缺草新接房子的窗下天天晚上摆龙门阵到十一二点,牛缺草的孩子牛犊即使睡着了也被嘈醒。
牛缺草和他商议,小声一点,早点睡觉。
谁知他大声嚷嚷:“你家盖了房子就不许人说话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我也要早早上床?呸!他妈门都没有。”
牛缺草找人说话也不行,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第45章 金花说漏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