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军华对牛缺草耳语的内容,舞场众人皆知。
二十多天前的一个晚上,尤一梅应邀和一个男子跳舞。
这个男子,四十来岁,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小分头,二八开,香喷喷,朝气蓬勃的样子;
小胡子,白面皮,戴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
穿西装,打领带,蹬革履,风度翩翩的样子……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和尤一梅滑下舞池。
大大咧咧的尤一梅非常开心,尽情展现中四舞姿。
男子是什么时候拉开裤子的拉链,又是什么时候把东西对准尤一梅裸露的凹凹的肚脐,陶醉于舞曲、舞步的尤一梅全然不知。
直到男子双手紧紧抱住尤一梅的肥臀疯狂射精时候,尤一梅才感到事情不妙,大喊大叫……
舞曲停止,灯光大亮,人们看到,尤一梅凹凹的肚脐里面、下面全是金银闪亮的液体。
舞厅报警,那男子被公安干警带走。
据说那男子是外地人,生意和婚姻都失败了,来舞厅寻求刺激的……
尤一梅很大方地和牛缺草谈起往事,像老朋友一样。
听了牛缺草说的舞场女同胞挑剔他这个男舞伴时候,她笑着说——
“哈哈哈哈……她们吸取我的教训啦,陌生的漂亮男人会耍流氓……”
在和尤一梅跳舞时,牛缺草做到憋尿了,跳了好几支舞曲——不憋尿,济济一堂,“尤物”难找啊;
牛缺草没做到憋话,尤一梅快人快语,说了许多报社的话——和武君华说的大同小异,互为印证;
同时,牛缺草做到了憋精——此后皇冠宾馆床上没憋住精,那完全是因为尤一梅首先没有憋住气……
1998年初秋,县供电局的周末沙龙歌舞晚会,已经非常热闹了。
无论是唱歌,还是跳舞,包正样样拿得出手。
县四套班子其他领导人、县乡科级干部及宣传、文化、广电等单位的“工作人员”等,也都是与时俱进,人人进步,各有特点。
新闻科的巢诗混到了县人事局办事员名叫王秀丽的漂亮舞伴;理论科的甄桥混到了实小幼儿园教师名叫贾珊珊的漂亮舞伴。
巢诗和甄桥他俩和各自的舞伴从舞场走向婚姻殿堂,从舞伴变成终身相伴。
牛缺草和王克被同事们说成“科老爹”;分管他们两个科的郑抗美和叶得快被同事们说成“科老太”。
王秀丽、贾珊珊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
王秀丽朴实、稳重、慎言;贾珊珊呢?请朝下看。
周六的一天下午,牛缺草从刘家集乡乘县乡班车回县城。
前排坐上一位穿水红衣服的女子啪啪地说个不停,另一个蓝衣女子只是被动地听着。
牛缺草也被动地听着——
“……老同学我告诉你,我贾珊珊二十年米饭不是白吃的,我在县实小幼儿园当教师已经二年了。
“他梁新就凭老同学关系请我吃两顿饭,就打我和他结婚的注意,也太轻率了。
“到刘家集中学找我爸,你知道的,我爸是他的数学老师,我爸
第181章 快嘴贾珊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