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呆过的县一中的,她告诉我——
“有个不能教书的,当了教导副主任,后来当副校长,再到后来到教育局当副局长……
“据说他通过在省教育厅当副厅长的哥哥关系,在竞争我们县分管教育的副县长……”
牛缺草说:“这倒是真的,是不是通过哥哥关系,我不知道。”
裴娟说:“郑部长就告诉我,他一个电话打到《某民日报》社战友那里,说想改善一下工作环境,就当上了你们宣传部的副部长。
“我问他能不能帮我丈夫在市里提拔提拔,他当即表示愿意‘为心爱的舞伴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
“你看你,几年不见,还是老样子,我们学校也有人夸你会写文章……
“我说‘像郑部长适当表示一下就可以了,他牛缺草整天写就没意思了……”
牛缺草说:“唉,没办法,龙眼识金,凤眼识宝,水牛眼认得稻草。”
裴娟说:“我也是关心你这个老朋友,才这样说的……
“如果说‘水牛眼认得稻草,你这个牛科长就知道写稿,嘻嘻嘻……”
这时候,牛缺草突然想起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一个情节——
冬妮娅在扫雪结束后对昔日男友保尔说:“老实说,我真没有想到你会弄成这个样子。难道你不能在现在的政府里找到一个比挖土好一点的差事吗?
“我还以为你早就当了委员或是有了什么同样的职位了呢。你的生活怎么搞得这样惨啊……”
保尔站住了,惊奇地看了她一眼,说:“我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这么酸臭。”
他想了一下,才找到这个比较温和的字眼……
恰恰结束,王淼悄悄对牛缺草说:“你的那个‘裴老师,陪你的分管部长上床了。”
牛缺草立即制止她:“没根据的话,不要瞎说哟。”
王淼说:“郑部长告诉我的。说他老婆太胖了,像肥猪肉一样油腻人;说裴娟瘦得合适……”
牛缺草说:“有根据的话,也不能瞎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哟!”
王淼笑了,说:“反正你有理。”
牛缺草也笑了,说:“‘不听老人言,大事在眼前。”
王淼大声地像对聋哑人那样对牛缺草说:“‘老人啊,我们再继续跳啊?”
牛缺草故意装着听不见,左手捂着左耳朵,说:“丫头说什么啊?我们上床睡觉啊?”
王淼一下子拽下牛缺草的在耳边的左手:“睡你个头啊,跳小拉……”
跳小拉时,牛缺草向王淼检讨,说——
“刚才急中生错,说‘上床睡觉太暧昧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王淼说:“我要往心里去……我是‘牛粉,你说什么都对,都好。”
牛缺草故意地说:“你是牛粪?”
王淼笑了:“怪你姓牛……你姓牛,才是牛粪吧……我是鲜花。”
牛缺草笑着说:“一朵鲜花,好是好,可惜了……”
王淼不解地问:“怎么可惜了?”
牛缺草说:“插在牛粪上啊!”
王淼哈哈大笑,笑得周边跳舞的人望着她和牛缺草……
郑抗美表情很严肃……
第184章 想到冬妮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