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缺草安慰她说:“苏冠兰和丁洁琼,是小说中的人物,虚构的,作者也可以把他们写到一起的啊。
“听说过吗?有人写了一篇小说,梁山伯祝英台结婚以后,祝英台并不满意梁山伯,说梁山伯是书呆子,不知道赚钱;夸赞马文才头脑活,会赚钱;感叹当初要是嫁给马文才就好了。
“梁山伯生气了,说——‘祝英台,你听好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要认为他马文才好,你就和我离婚,再嫁给他!
“祝英台也生气了,说——‘离就离!结果,梁山伯祝英台真的离婚了,祝英台真的嫁给了马文才……”
王淼惊讶地说:“是吗?天下还有这样事情啊……哎哎哎,你说这是小说中虚构的人物,那么,张扬的舅舅和那位从国外来的女客人,可是生活中活生生的人啊?”
牛缺草不经意地说:“他们漂洋过海,通讯不畅,也是可以理解的啊……我和你则不一样啊,过几天,或者个把月,我们就在省城相聚啦,还是像现在这样一起跳舞啦,吃饭啦,打电话啦,上床啦……”
王淼挂电话,续茶水,微微摇摇头,继而点点头,微笑着拿出牛缺草写给伍小亿的第四封信——
亲爱的亿:
你好!
今天上午收到你的来信,午后两点看了电影《逼婚记》,归来后,没有其他事,我就给你回信了。
收你的信,读你的信,给你回信,我认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你6月1日给我写信时,你估计我在看电影或者写小说,其实那天我在发烧,从5月29日到昨天6月4日,整整一个星期,老是低烧三十七度五不退,睡不好觉,睡着了,又有恶梦来缠。
昨天开始好转,一周来是咬着牙听课,课后一个字也不看。两医生说法不一,一说是轻度感冒,一说是轻度中暑。
反正现在已经痊愈,不管它。
人在身体病了的时候,最想念他的亲人,不知你是否有没有这方面的体验?
这期间,除了想父母,想你最多。
在来信中,你说,不好意思去找王慧说这事情,并说你一个人不会来省城,这使我非常失望!
如果没有这话,没有这希望,也许要好一点儿。
你的这句话很严肃:“同志,望你保密,绝对保密。”
原谅我,原谅我没有保住密。
你说打算向王慧说,我想,我何不向任宗杰说呢?
于是,在5月30日吃饭时,我问任宗杰:“王慧来不来学校呀?”
他问什么事情,我说你和她共同来玩,任宗杰说:“她怕不来。”
我问为什么,她说:“大肚子,已经三个月了。”
他对我俩的事情很赞成,说“我们俩是同学,她们俩是同事”。
现在,看了你这严肃的话语,我后悔了,但是,说出的话,如同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了。
相信你能原谅我,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
对于“笑话”一事,你怀疑我的同学是不是知道我俩的事了,或是信给他们看到了,于是你这样猜想:“不然他们怎能知道我要去找你玩呢?”
你想想吧,我是5月
第318章 十里无征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