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亿,写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我这样瞎写一通,不知你是不是够得慌?
我们在学校是“一支钢笔两个碗,宿舍食堂图书馆,教室操场电影院,天天如此来回转”,一说话就像根多的老树,话多的老人,越说越想说,越写越想写。
上次任宗杰又回家了,他激励我说:“回去吧,小伙子,方向是,大涧供销社。”
我笑着说:“你去供销社,光明正大;我去大涧,还有后怕。”
他的随意的一句话,当时我认为无所谓,可是事后,却触动了我的心思,我要是一只鸟儿,一下子飞到你那里,该多好啊?
亿,原来我说7月1日放暑假,现在学校规定,7月5日方可离校。6月26日结束新课,6月29日到7月2日为复习考试阶段。
虽然很忙,我还是注意主动休息的。
我们这里,有的同学忙着学习,有的同学忙着“休息”——整天吃喝玩乐。
我还写了《学习与休息》的顺口溜——
学习和休息,矛盾又统一。
二者处理好,实在大有益。
万马奔腾急,学习要努力。
苦战攀高峰,勤奋争朝夕。
勤奋争朝夕,不可忘休息。
大显身手时,要有好体力。
学习要休息,休息为学习。
我劝同学们,不要顾其一。
顺便说一句——“我家伍小亿,不要忘休息”哟。
就写到这里吧,话是说不完的,而且不怕重复。
我是及时复信的,但这次因特殊迟复了。
为了及时使你收到这封信,我要步行三华里,送到市邮政总局。
但愿你及时回信,免我挂念。
还有,我还是要你的照片……非常
想念你!
缺草亲笔
1980年6月17日,下午两点四十—五点十四。
王淼读着信件,品着香茗,打电话问道牛缺草——
“马克思和燕妮的故事听说过,恩格斯和玛丽的故事在你的信中第一次听说。听说马克思家里穷,恩格斯家里有钱,正如你在信中说的‘恩格斯出身在最富有的资本家,经常资助马克思。他真的找了个纺织女工啊,而且感情很好啊?”
牛缺草说,是的,玛丽是爱尔兰一个纯朴的女青年,年纪比恩格斯小一岁,在曼彻斯特的一家棉纺织厂里做工。
恩格斯和玛丽互敬互爱。
还有,玛丽不识字,以恩格斯的学识居然和一个文盲结婚,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不可思议。
令人万分惋惜的是,这个和恩格斯度过十年美好时光的纺织女工,1863年1月初,因病去世了。
在极度的悲痛之中,恩格斯写信给马克思说——
“我无法向你说出我现在的心情。这个可怜的姑娘是以她的整个心灵爱着我的。”
“我觉得我仅有的一点青春已经同她一起埋葬掉了。”
王淼叹息说:“真是个可怜的姑娘……恩格斯这样说,也更可怜啊!”
第320章 最喜欢的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