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左说右劝,王淼才作罢。
王淼把家中的新钥匙和当年牛缺草给伍小亿的信件交给了牛缺草,并要求把钥匙转交给江水兰,以便父母或是弟弟来沂北时去取。
接着,王淼夸赞牛缺草料事如神,畅谈阅读几封信的体会。
检票进站了,两人情切切,意绵绵,含泪而别。
接着,牛缺草来到车站大门口,见王淼坐的大巴出站了,双目急速地寻找王淼。
找到王淼了,只见她不停地和牛缺草招呼着,牛缺草也向她招呼着。
直到望不见大巴了,牛缺草才去推自行车……
牛缺草来到班上,班上静悄悄的。
新考上公务员、来宣传部上班的原县一中语文教师葛志军和原县二中语文教师景中晴在新闻科看剪报。
打过招呼后,巢诗用眼神询问牛缺草,牛缺草把食指和中指组成“v”字型,巢诗笑嘻嘻地竖起大拇指。
殷英独自在部长室坐着,好像在想着什么。
党教科、宣传科的同事感到奇怪,问甄桥,甄桥问殷英:“殷部长,都十点了,王科长到现在怎么还没来呀?我们说好说好今天下乡的啊?”
殷英低声说:“他们临时有事,明天去吧。”
牛缺草估计殷英和自己一样,心知肚明,口不能言。
电脑室静悄悄的,闲来无事,牛缺草来到电脑前,敲一篇题目是《我家三口人》的腹稿。
我家三口人:我是“户主”,相当于乡镇的“党委书记”;妻子与我“级别”一样,相当于乡镇长;孩子则是“臣民”。
但是,由于受身边县直各单位行政首长负责制以及传统的“女主内”的影响,所以,实际上,在家中,妻子是“一把手”;由于孩子以“小皇帝”自居,我则处在“臣民”的位置,所以,家中实际上孩子是“二把手”。
在目前,我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三把手”——如果再饲养一只小狗,我就是“四把手”了吧?
“一把手”高中毕业于“文革”末期,“二把手”现在省城读理科大学,被大学中文本科出身的“三把手”看了不少笑话。
一次,“一把手”读书时,把《荷花赋》读成《荷花“贼”》,引来“二把手”和“三把手”的一致笑声。
此后,话题涉及到小偷、盗窃之类,“二把手”和“三把手”都会“认真”地和她讨教:是不是与你说的“荷花贼”有关哟?
“一把手”有时感到委屈:“赋”字就是有点儿“贼”的形状嘛!这样,又把几乎熄灭的笑声点燃了。
今年暑假期间,“二把手”读报时,把“南京二十日下了大雨”读成了“南京下了二十日大雨”。
“一把手”对我这个“三把手”说:“奇怪了,几天头我还在南京旅游的,还在莫愁湖、中山陵照了相,都是晴天啊。”
我正话反说:“大概是一小时按一天计算的吧?”
“二把手”在笑声中发现了错误。此后,涉及到雨雪话题,我和“一把手”都会“认真”地向“二把手”询问:南京又不知下了多少天?
牛缺草口渴了,走出电脑室。
第327章 我家三口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