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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去春来,春暮夏至,一年年流转,生生不息。
      但许多时候,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就像练武,你自己练的时候是一回事,当临阵对敌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
      不管你把生活想的有多好,有些时候总是那么不尽人意,甚至是听天由命!
      江瑚本以为自己武道很快便可破入主道境,可现在半年过去,境界还是处于巅峰境界,最后一步实难踏出。
      而他自己自创的自然神步,也因为遇强则弱,遇弱则强,小小的缺陷,没有办法走出第六步,就像他的武道境界一样,不管怎么练,即便是向任朗和锦丽求教,也还是那样。
      瓶颈,似乎把江瑚困住了!
      “看看你这成天愁眉苦脸,还每天都跑到我这里来哭,你真的好烦啊!”
      酒桌前,任朗喝了不少,他被江瑚烦的一肚子苦水,要不是看在师徒名份,时常被叫一声爹,任朗早就把江瑚拍死了。
      江瑚没怎么喝,因为他不想醉,明晨起来更痛苦:“这武道主道境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您能不能用明明白白的话告诉我,您好歹也是小衍道境了,一条大道巅峰的巅峰,怎么会连这都说不明白呢?”
      任朗直摇头,还是那句说了千万遍的话:“自己悟,我说的对你不管用。”
      也或许是说不上来,境界这种事,谁又能用言语来表达清楚呢?
      任朗继续说道:“你也太急了,看看那些自居天赋如妖孽的人,哪一个不是练了十几二十年,可再看看你,武道入道才多久就一步迈入巅峰境界了,五年还是六年,不到六年吧?”
      “你已经,很好了,很好……”
      看着任朗醉猫的样子,江瑚喃喃自语:“可是我真的好急,来不及了!”
      “急,急就去茅房,别尿在我宫里……”
      江瑚脸色顿时变得阴黑,这话…这话意思似曾相识啊!
      “你们根本没人懂我……”
      江瑚连连叹气,随后离开了皇宫,一跃回到自己房子。
      这只是他的房子,不是他的家!
      初夏,房后山丘遍地野花开,房前大湖清澈,倒映星夜月,几株柳树垂湖岸,灵气充沛,使得周边荧光如幻。
      静,只有风声,虫鸣!
      观湖台上,江瑚盘膝静坐,修炼是他必做之事。
      “武道主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江瑚自问,只有寻找到那种感觉,方才有望破镜,否则就连方向都没有。
      “风、水、土三法求圆满,将世间万千意领悟。肉身大道求极致,后方才可令自身变得圆融,躯体不灭。可武道,似乎不在此二列……”
      “哼,也是,若是武道求的是将万千种武功意境领悟,恐怕无人能入主道境了,那样耗也要把人耗死。可若追求极致,又太过偏激化,最终只会走进死胡同,武功或许可以追求极致,但是武道不可。”
      “那又该怎么办呢?”
      立即盘踞武道之力入身,江瑚顿时起身,又走他那自然神步。
      但是这次,江瑚把所有力量内敛,隐而不放,一凝一散之间,动静变化,细细的品味武道之力在体内的运转。
      可也就在江瑚专心致志练武时,一道影落在湖对岸,寒光忽现,一个闪落跨过十几丈距离,寒光直刺江瑚咽喉。
      突如其来的袭击,江瑚练武一时不慎,等感觉到那股锋锐时,一把利剑已在眼前。
      下意识抬起双掌合并,空手接白刃!
      但,这个动作刚一出来,江瑚不自禁回想起来,曾经自己也这么干过,当时一招空手接白刃,没接住,胸口剑伤疼着哩。
      又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歇步下蹲,双手托着剑高举,江瑚是真没敢接。
      而这袭击之人也是没有想到,眼看着江瑚都已合掌接住了自己的剑,可他竟下蹲,合掌力量也减弱,导致这一刺前冲力量之大,收力已来不及。
      剑身穿过江瑚合掌,那袭击之人也飞扑在了江瑚身上。
      感受到巨大冲击,江瑚力量何等的大,反手把人抱住,两腿一蹬,当即把这人压倒在地,一手扣其后腰命门,一手夺剑。
      但是,这把剑夺的却格外轻松,并没有遭到任何反抗,袭击之人似乎是认命了。
      夜黑无灯,惊讶这人武道境界不低,为何不反抗?
      江瑚只能定睛向这人脸上看去。
      “咦!”
      惊吓般的一声“咦”,拉出好长的尾音。
      “平时不都是叫我姐,半年不见,今天怎么改叫姨了?”
      “难不成你娶了我哪个外侄女昂,呵呵呵……”
      调侃笑语,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去了南方大半年之久的蝶珊!
      可她突然回来,居然给江瑚来了这么一出好戏。
      出人意料,快把江瑚吓死了。
      立刻起身,把她也拉起来,恭恭敬敬双手托剑奉还,江瑚诧异道:“我刚从皇宫回到这里,也没听说你回来的消息呀?”
   

第189章 ,/.[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