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妈妈都说她不喜欢你,她喜欢的是我爸爸。”颜楚又啃了一小块面包,耸了耸肩,勾唇笑得跟个小恶魔似的道:“你不过是占有欲作祟,不然你怎么会将我妈妈关起来……”
她眼角微挑,斜唇道:“就像……现在关我一样。”
别人不懂被囚禁的痛苦,可颜楚不一样。她死前就在塔楼上被桎梏了一年多,以惨烈的方式宣告结束。
那种生活,只会一点点剥夺掉生存的本能,一点点将人带入绝望的境地。
泰戈尔曾说过:若我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二者:爱情,友情。
在面对莱斯特囚禁简书语这件事情上,她甚至是愤怒的。
“难道你爱人不会有占有欲?相信我,你爱上任何一个人后,你都会又占有欲,甚至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有机会抢走她。”莱斯特并不生气,他犹如一个充满战斗意志的骑士抬头望向她。
颜楚喝了口牛奶倏尔冷笑道:“谢谢你给我的食物,我承认爱一个人确实有占有欲,可却不能成为一个人违法犯罪的理由。”
“特别是……”她盯着他那双深邃自信的蓝眼睛,讥讽道:“冠冕堂皇的理由,对于我们而言,这不过是在偷换概念,或者是……张冠李戴,不可理喻。”
这一字一句铿锵的斥责落入莱斯特耳中,他眼底闪过一丝暗流,伸手摩挲着牛奶杯,脸上含笑道:“你们女儿不是也有不可理喻的时候。”
颜楚挑眉:“你以小部分代替大部分群体,以偏概全将所有独立的女性扣上帽子,或者说,给我妈妈和我扣上无理取闹的帽子,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位受过精英教育绅士的表现。”
针锋相对的话锋不断调转,莱斯特双腿交叠,眯了眯眼睛道:“那还是我唐突了?”
“不错。”颜楚微笑。
在“无理取闹”中辩论下去毫无意义,所以莱斯特食指重新敲击了几下餐桌,继续讲后面的故事。
“我带阿九去了山间的别墅,我用了一些手段瞒过了所有人,并且在别墅周围安插好了不少保镖。在那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给阿九换了好几个地方。起初阿九为了沃尔跟我吵了好几次,她甚至故技重施想逃跑,但都被抓回来了。后来她索性就不走了,有一段时间我生了很重的病,我留在了别墅里,她照顾我。
“那段时间,她渐渐开始笑了,并且也不排斥跟我呆在一起。我们在哪里过得很开心,后来我们便不再提起沃尔了。”
颜楚没了胃口吃饭,见莱斯特陷入了状似幸福的模样,她便没由来的泛着一股呕吐感。
“你跟她呆在一起?怎么呆的?”她蹙眉,豁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目光灼灼盯着他刨根问底:“你跟她同居?你亲过她?还是……”
颜楚胸口那股呕吐感愈发浓烈,犹豫了下五指扣住餐桌道:“还是,强迫过她?”
“没有强迫。”莱斯特似是没看到颜楚眼底的探究与愠怒,斯文道:“我不过是在那一年挽回了她,她也重新爱上了我,所以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算强迫。”
颜楚倒吸了口冷气,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重新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恍惚了一阵。
无论做什么,都……不全强迫?这句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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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她让我捷足先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