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助理的效率一向很快，云呦呦有生之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遇见这样的画面。
一群富有青春活力的躁动男生们在狭窄的办公室里一字排开，脸上的表情皆是被打击过后的沮丧。
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到云澈和云呦呦以及坐在正中间气势逼人的司鹤后，总会难免的心虚。
潘助理像教导主任一般不知从哪掏出个本子，扶了扶眼镜后上前一一询问他们的名字以及家长联系方式。
有些意识到大事不好支支吾吾不愿说的，潘助理也不恼，他是跟在司鹤身旁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这种小事他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于是就见他笑得慈祥和蔼，声音低柔像是在哄，“同学你好，如果你现在不愿说，我们自然会派人去查，那这样您家里损失的或许会比现在大得多，你看…”
“183xxxxx…”
男生脸色微变，语速极快地念出一串数字。
“好的。”
云呦呦和云澈看得沉默，司鹤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得老神在在，察觉到两姐弟眼神的交流，偏过头看向云澈。
“最近学习怎么样？”
云澈本能的正襟危坐，整个仪态恭敬得和云呦呦如出一辙。
“多谢司鹤哥的关心，学习没有什么变化，上次的月考考了…年级第一。”
云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加上这句话，许是突然多出来的虚荣心作祟，看着司鹤敬畏的同时多了点点孺慕，莫名的想得到他的夸奖。
司鹤顺着点点头，“不错。”
对话结束，两人平常都不是话唠的性格，云澈默默收回眼神，在转过头时放松了些，嘴角极快的勾起一抹笑，很快又压了下去。
潘助理整理好电话走出门只一会功夫，再进来时就见他身后跟着几个仪表堂堂的男人女人。
心里已经猜到大概，可真正见到时云呦呦还是觉得大受震撼，他们一走进来，刚才还有些吊儿郎当拽的老子天下第一的少年们个个如临大敌。
尤其是见到家长们对司鹤恭敬忌惮的态度后。
几个家长从潘助理那里知道事情原委，先是对着自家孩子一阵数落，然后互相推搡着推出一个有着中年秃顶危机的男子。
那男子战战兢兢走到司鹤面前，先是忏悔后是道歉，接着就是下不为例，他一个眼风扫过来险些给这位小祖宗跪下。
司鹤却也只是懒懒看了他一眼，声音不温不火听不出喜怒，“你们又没打人，他们打的又不是我，这道的是哪门歉？”
几人愣了一愣，登时咬紧了牙，转身恨铁不成钢的踹了自家小子上前。
云呦呦和云澈就眼睁睁的看着少年们脸色一震，鞠躬的弧度也好似排练过一般声音整齐划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少年们声音中气十足，接连三声振聋发聩，仿佛要冲破办公室的天花板。
被动接受这份大礼的姐弟俩更加沉默。
云呦呦甚至眼尖的发现办公室外路过的学生面带惊恐的朝里面看了一眼又一眼
第11章 对不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