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说，(a+b)11
的展开式，刚好是翅膀穿越风暴的安全距离。"
机场的安保人员在此时赶到，陈阳将芯片塞进安检处的蝴蝶回收箱，纳米膜在箱盖显形出
"国际刑警"
的全息标志。
当黑衣人被带走时，领头者的金链掉落在地，
断口处的齿纹与陈阳胸前的金珠子严丝合缝。
公海的货轮在午夜破浪前行，陈阳的螺丝刀插入货轮的齿轮箱，纳米膜在铁锈中显形出父亲的工号。
小雨趴在甲板上，用红绳把玉坠系在罗盘上，红绳在海面上投出青山村的坐标："哥，罗盘的偏差角度和石材场的齿轮应力数据一样呢。"
货轮的引擎突然发出异常轰鸣，陈阳看见赵天雄的身影在货舱门口浮现，
金表在月光下划出冷光："陈阳，你以为拿到地契就能翻盘？
"
他的袖口露出半截青龙纹身，与第十一章育苗棚的破坏者完全一致，
"石材场的海底墓，早把你爹的证据喂了鲨鱼。"
陈阳的视线扫过货舱内的集装箱，发现每个封条都印着与陆明修图纸相同的齿轮纹。
他的螺丝刀头轻点地面，纳米膜在水渍中显形出老周发来的消息："阳娃子，国际刑警已锁定货轮下的保险盒，坐标吻合度
100%！"
"赵先生，
"
陈阳的声音盖过海浪，"你后颈的蝴蝶胎记，和周德发的位置分毫不差。
"
他顿了顿，看着对方震惊的眼神，"二十年前的那场火，
我爹藏在齿轮里的证据，现在就在你脚下的保险盒里。"
小雨突然举起从罗盘拆下的芯片，红绳在芯片表面显形出石材场的海底地形图："叔叔，
保险盒的密码是
(ab)2+1900Hz
哦。
"
她腕间的玉坠与陈阳的龙佩共鸣，在货轮的警报声中发出清越的振音，
"小满说过，再深的海底墓，也困不住蝴蝶的翅膀。"
当货轮底部传来金属开启的声响时，赵天雄的手机突然响起，周德发的临终录音从扬声器溢出："老赵，海底的证据...
是陈建国的修鞋刀..."
声音戛然而止，陈阳知道，
那是第十一章槐树洞提到的境外账户终极密码。
货舱的积水突然漫过脚踝，陈阳看见保险盒在海浪中浮现，
表面的蝴蝶浮雕与母亲日记的锁纹完全吻合。
他的手指抚过盒盖，突然发现边缘刻着行小字："阳娃子，
蝴蝶的翅膀，要帮青山村挡住所有齿轮。"
这一晚，陈阳在货轮的甲板上写下日记："境外不是翅膀的边界，
是振翅的考场
——
每道海浪都是鳞，每次颠簸都是脉，
当我们把二十年的血泪溶进海水，所有的阴谋，都将成为翅膀穿越重洋的盐粒。
"
旁边画着交叠的龙凤佩，红绳穿过货轮坐标与海底保险盒，
将所有的真相与谎言串联成翅膀的脉络，而公海上的月光，正为这只蝴蝶照亮归程。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江州的地平线，陈阳看见小雨已经把红绳系在保险盒上，
玉坠的光影在海面流动，像条不会断的文明链。
他知道，第十二章的境外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
那些在货轮找到的证据，
在公海揭开的真相，都在告诉他们：商海的暗流里，蝴蝶的翅膀，
永远能在境外的阴影里，找到回家的方向。
槐树洞深处，老周正在破译保险盒里的文件，泛黄的纸页上，
2005
年
8
月
7
日的记录旁，那只振翅的蝴蝶翅膀脉络里，清晰地写着赵天雄的犯罪证据。
陈阳摸着刀柄上新增的
"渡"
字刻痕，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
却在看见保险盒上的蝴蝶浮雕时露出微笑
——
那是故土的呼唤，
是他们在暗流中永远紧握的证据链。
第12章 境外的蝶翼阴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