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原来如此,那不妨你我同去?这离讲武堂也挺近的了。”
“那咱走着!”
“忠叔,你先回去吧,别让祖母等急了。”
......
“劳烦把沈辉叫出来。”沈晋对讲武堂的门房道。
“好嘞!您稍等。”门房笑眯眯的进去了。
“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秋闱了,守中兄怎从澜洲回来了?”沈晋侧过身对一旁的庄守中道,“莫不是已经考上了举人?不用再考了?”
“沈兄谬赞了,庄某不才,连个秀才都不是,不过是在澜洲混吃混喝,和族中长辈学些经商的手段罢了。”庄守中不由笑道,“话说沈兄倒是要去澜洲参加秋闱,不知有几分把握?”
“这谁说的准呢,眼下不急,还有两个月呢!”沈晋往讲武堂院内瞅了一眼,“经商倒也不错,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
“话虽如此,可谁不晓得天下之道最为有益的不就是修道与做官嘛!”庄守中脸色一沉,轻叹道,“唉!身处官宦世家学经商属实令族人们看不上,奈何庄某吃不下武道的苦,至于做官,我这二十来岁的人了,连个秀才都不是,况且我也无心仕途,所以这儒道也行不通,佛道就算了,罢了罢了不提了!”
“哥,你醒了?怎么到这来了?”突然讲武堂内出来两人,说话的正是沈晋的弟弟沈辉,另一个自然就是门房了。
“家里没人,自然来这寻你,走吧,跟哥回去,有事问你,给你师傅说一声。”
“不用了,师傅他出门了,这两天不在。”沈辉转头又对门房道,“八叔,我就先走了。”
“好嘞!”
三人并排走在街上,沈晋给沈辉介绍了庄守中,两人客气了一番。
“哥,你身体好些了没?”
“已经无碍了,真没想到好这么快!还让爹跑了一趟,咱娘也不知道去哪了。”
“咱娘不在家?”沈辉不由问到。
“我醒的时候就不在,先不管她,那么大的人了,丢不了。”沈晋在熟悉镇上的路,眼睛一直没看旁边两人,他对映月镇算不上特别熟悉,无非是两点一线,回家和教书,“我现在要问你个事,你是怎么惹到了张勤的?你向来不会找别人茬的,我昨天回家听说是因为你阻了他的好事?”
“自然不是我找他茬,但他做的事不干净,正巧被我看见了,我怎能置之不理,坏了他的好事,他自然怀恨在心,前来找事。不过哥你也是,他根本拿不下我,可你这个教书先生怎么能跑去他家找他?!”
“我这事就别提了,你说他做的事不干净?这是做了什么事?”
“什么事就不用说了,以后离这种人远一些就是了。”
“怎么能算了?这事明显是张家不对在先,难道你们不准备告知乡正吗?这是应该瞒不住吧?”一旁的庄守中插了进来,“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嘛。”
“实在无可奉告,受人之托,不能相告,还请见谅!”
……
沈晋和庄守中自然是问了个寂寞,小沈的嘴巴把的可紧了,一路上只好聊些别的了,中途路过桃李巷巷口,庄守中自然也就回家去了,兄弟两人也回了家。
“谪生!你这是跑哪去了?我去屋后面劈个柴的功夫,你就不见了!”一开门就有一四十来岁模样的妇人急切询问道,“还是隔壁王婶告诉我看见你出去了,我找也不知道去哪找,只好在家给你熬汤了。
“你爹忙的柴都忘了劈了,还是我得给你熬汤才发现的,还有你小辉!都是你闯的祸,你哥都是为了你,你哥去喊你回来了的?”兄弟俩的母亲一张嘴就说个不停。
“哎呀!好了娘,我这身体不也无碍了嘛!老弟也不是闯祸,是打抱不平!”沈晋打断道,“咱中午吃点什么?”
“先把药喝了再说!”
第二章 桃李巷庄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