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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怕我会成为你的累赘[1/2页]

将他撕碎 唐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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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空不清楚夕照是做什么打算,也没问。
      大小姐做事自有自己的一套,不需要旁人置喙,“她”只需要有人安“她”的心。
      倒是有一件事,晴空一直忘记问了。
      “大小姐,上次你闯入金程的地盘、杀了他的人,他没找你麻烦吗?”
      闻言,夕照冷哼一声:“他敢!我巴不得他来找我麻烦,然后义父就有理由上朝参他一本了!”
      这些朝堂的事,晴空也不懂,没法说什么。
      “你就不想知道……”夕照瞥了他一眼,眸中的神色意味深长,问:“那差点与你一夜春宵、一御四女的贱婢,都怎么样了吗?”
      晴空:“……”
      大小姐说话,就是噎人。
      正常人都没办法跟“她”沟通,饶是他这么好的性子,也没能忍住被“她”一句话戳到肺管!
      他没好气地道:“我不想知道!”
      夕照笑得欢,非常满意他如今一点一滴的变化。
      在“她”面前,他越来越有人气了。
      刚认识的时候,看见他那副冷眼看世人的佛陀样子,“她”就不得劲儿。
      这小和尚活得不食人间烟火,无论多么狼狈,看上去都是清冷小佛君。
      可现在的他,面对外人的时候,凡尘俗世于他而言不过是红粉骷髅,但……
      唯独有“她”,在他眼里是有颜色的!
      在“她”面前,他是有七情六欲的!
      这种独一无二,谁能不爱呢?
      “好吧,我知道你不愿意与她们共度春宵。”夕照改了口,笑道:“不过哥哥,倘若不是你背后的伤吓着她们了,你肯定真被她们吃干抹净了,你想过怎么办吗?”
      晴空蹙眉。
      其实现在想来,他还有些后怕,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怕也没有用。
      最后只吐出一句:“也没必要去想过去的事,何必为没发生的事,让自己过不去?我反而应该庆幸,幸亏她们还有点良知。”
      这话,夕照可不爱听:“放屁!她们可不是因为良知才不对你做什么的,你为何不想想,她们是嫌弃你一身的脓疮,又脏又臭,才不愿意的?”
      晴空想到那日的花瓣浴水……
      他回想过那日的事,虽然有些记忆不清晰,但大体是很糟心的。
      见他脸色晦暗,夕照便没调笑,面无表情地道:“外头的两个丫头,一个被我杀了,另一个跑了。在房里照顾你的那俩,我带回来审问过。”
      提到此事,“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宽慰地道:“那日她们对你做的事,如实招供了。哥哥,受苦了。”
      晴空抬眸,见大小姐眼里有歉意,不由一愣,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不。”夕照摇头:“与我有关!”
      “她”内心是愧疚的:“是我把你拉进来这趟浑水的,却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
      晴空依旧不这么认为,据理力争地道:“我下山历练,本就是体验百味人生。我不知道怎么样才叫足够的历练,怎么样才能顿悟,但我想,我所经受的一切,也许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他认真说道:“是非、得失,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遇上坎坷,我迈过去了;遇上磨难,我度过了!”
      这话,让夕照愣住。
      旋即恍然顿悟了似的,低头一笑:“是啊,我度过了!”
      说的是“她”自己。
      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绝望,“她”度过了,“她”还活着,甚至……
      “她”抬头看向晴空:甚至,遇上了这么一个小和尚。
      他,是她一个人的明月、她独占的清莲,她一生的……
      救赎!
      夕照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却又似乎有些释然。
      晴空很是欣慰。
      看,并不需要知道大小姐到底经历了什么,他还是可以一点一滴地去感化她、影响她。
      渡。
      本来就是如此,不是非要踩住那一个点,来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
      渡人,就是渡己;
      渡己,亦是渡人!
      人更擅长在别人身上学习经验教训,讲道理不一定有用,身体力行、感同身受,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而对于晴空自己来说,他似乎也成长了!
      毕竟,刚开始想要了解大小姐所经历的事,再去解开“她”的心结,而实际上,并不是非要那么做不可的!
      “但是哥哥……”夕照看着他,又道:“你不能离开我,不然我度不过!”
      晴空浅然一笑,应了:“好。”
      夕照这才满意,但还是捉住他的手不放,道:“等着,到春闱结束,很快就有结果了!”
      “现在可有什么动静?”晴空问。
      夕照摇头,道:“放长线钓大鱼,现在不宜轻举妄动。帝京这块地儿,表面上永远都是风平浪静的,汹涌的都是暗涛。庙堂的事,与江湖,完全是两码事,你明白吗?”
      晴空不明白,但理解她的意思:帝京中这些权贵的争斗,全然都是在暗地里进行,不会放到台面上来。
      好比一棵小树倒了,只要在树下的人躲开,就能避过一难。
      但一棵参天大树倒下来,会波及多少人,有多少人根本避无可避,那是难以想象的!
      帝京权贵遍地走,但凡有两方斗起来,必定会伤及无数,若罪有应得便罢了,就怕无辜的人牵扯其中。
      所以,皇室夺嫡也好、官员争斗也罢,都会暗戳戳进行。
      左右相乃百官之首,一旦开战,往大的闹,说不定会动摇国本。
      因此,他们不会直来直往地在台面出击,至于台下谁技高一筹,那就看各人的斤两了!
      夕照继续说道:“权贵的圈子里,都是在狩猎。暗中布局,等待最合适的时机,一口咬上去,必须保证一口咬死对方。否则,给对方缓过劲儿来,被咬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了!”
      晴空听得皱眉:“那大小姐……会很危险吗?”
      夕照唇角一勾,道:“我?在这场战局里,充其量就是个打手。真正博弈的,是义父、以及追随他的那些人。”
      “她”看向晴空,道:“这是左右相的较量!”
      关于“她”的事,仅是其中一环罢了!
      既然“她”愿意隐忍下来,不是直接刺杀金程,能做的也便如此。
      然而,“她”还是没回答——你会很危险吗?
      晴空觉得,大小姐是在回避这个问题。
      换一方面说:会有危险!
      但,大小姐要做的事、要走的路,本也就是这样的,所以他也只能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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