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错愕片刻,耶律大牙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虽说,结合李寻香在夜市的所为,他已大致对这所谓演唱会有了了解,的确很可能就是另一种形势的青楼头牌唱曲。
可哪有人这般形容自个的?
把自己比成了青楼头牌?
这是要多大的心、多厚的脸皮。
眼见耶律大牙面色古怪,李寻香自是明白这货在想什么,掏出一把折扇轻敲了一下前者额头,傲然道:“青楼头牌怎的了?你们这些男人,往日里岂非巴不得能讨这些头牌欢心?告诉你,业不分贵贱,在我李寻香眼中,这些头牌,也是值得尊重的佳人。虚伪。”
“是是是,本官是虚伪了。”
耶律大牙慌忙应是,心中却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随你这货怎么说,反正,丢脸也是丢的你自个。你要当头牌,自由的你,只要能赶紧去了左相府便好。
“是个屁。走了。”
言毕,李寻香便欲转身离开,耶律大牙见状却是急了。
好说歹说、软磨硬泡,耶律大牙允了很多承诺、答应全力帮李寻香办好这所谓的演唱会,这才令后者答应立时前往左相府。
在李寻香到得相府之前,豪华的夜宴已是进行了近一个时辰。
毕竟,总不能让一众高官权贵都等李寻香一人。
何况还有童贯这使团主使在。
让主使等一个名义上的副使随伺,怎都说不过去。
尽管这个随伺,很可能是使团实际的掌控人。
李寻香的到来,将夜宴再次推向了高潮。
这其中,自也有萧炎耀的小心思在。
他不仅要借此在表面上与李寻香好好亲近一番,同时也是在后者与童贯之间扎刺。
他就不信,如童贯这般梁国堂堂太师,竟真会甘心让一个帝姬身边的随伺太监在辽国众多官员之前,显得还不如后者得人重视。
哪怕那个太监,本是梁国皇帝面前最红的太监。
果然,随着觥筹交错、阿谀吹捧间,酒意上头的李寻香越发的放荡狂浪,童贯的脸色也渐渐开始阴沉起来。
隐隐间的怒意,终在李寻香举酒请萧炎耀助其搞好那场演唱会的这一刻,不可遏制地化作了爆发的火山。
“头牌唱曲?你还真把自个当成了青楼头牌?你知不知道,你丢的,不仅是你自己的脸面,还是大梁的脸面!”
“笑话,头牌唱曲又如何丢脸了?”
不知是李寻香早已不耐童贯这死太监,还是当真醉得毫无任何顾忌,扬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浪大笑:“若头牌唱曲便是丢了脸面,若是青楼头牌便是丢了大梁的脸面,那我大梁,又如何允那青楼林立、头牌群争?”
“若青楼头牌,便是如此不堪,如何能引得大梁的才子名士尽皆群起相迎?”
“在我李寻香看来,青楼头牌,不仅不丢脸,还是荣耀,还是本事,只要她们,凭的是自个的真正才艺!在我李寻香看来,头牌唱曲,不仅不丢自个的脸,不丢大梁的脸,反是替自家、替大梁,争得无上荣耀。”
特娘的,还有这等说辞?
特娘的,还有这等理论?
左相等人,一时间尽皆目瞪口呆,而那童贯,却在震怒之中,直接砸杯离开。
“咦,太师,您这是辩不过我,便欲甩手走人么?这可不成。我李寻香,当还得跟您好好理论一番。我李寻香所欲行替大梁争光之事,怎到了您口中,就成了丢脸之事。”
说话间,李寻香亦是转身急追而去,临门之刻,却仍不忘大声甩下句话。
“还望左相能与耶律大人一道,帮我李寻香好好筹谋安排,本少定不负一场令所有人大开眼界的盛事,一场能令大辽皇帝亦为之震惊的盛世。”
隐隐笑声,在李寻香身影消失的那一刻,终化哄堂。
第160章 头牌唱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