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人,甚至是福人,而种地的农奴则没有这样的机会,世世代代只能替主家种地,所以,一旦被贬做了种地的农奴,整个家人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达里忽不愧是草原上逃出的,对斡图达鲁人民风习俗很是了解,一段言语,竟是滔滔不绝,没有半点停顿。
原来做了种地的农奴,居然是世世代代受穷挨欺的结局,怪不得一个个的不敢说。
“咬人的小赵狗,手脚软了吗,某家有些皮痒了,还不来给你家小祖宗挠挠……”
清醒之后,那里颜又在撩拨着,一脸的嘲弄,似乎是在为自家的刚硬而得意。
“达里忽,问他一下,说不说出那里颜的身份……”
随手扯过一个兵士的长枪,揪过一个斡图达鲁俘虏,踹翻了,长枪直接抵到了后心。
听了达里忽的翻译,俘虏没吭声,抬起的脸上,一双眼睛望向那里颜,满是乞求。
那里颜冷着面孔,转过头去。
“让他转过来看着……”
龙承烈吩咐道。
一个兵扯着那里颜的耳朵,迫着他的头扭转过来。
用力很大,几乎是欲要扯落了的感觉。
长枪一起一落,手臂上立时现出一个窟窿,不足一息的时间,臂下的白雪变得湿红。
之后,一脚踏住因为疼痛而剧烈挣扎的身子,长枪再次抵到了后心。
“你还是不说么……”
龙承烈看着那里颜,问道。
“拿着这些鸡狗的性命来威胁天上的雄鹰吗,真是小瞧天神眷顾人家的贵人……你尽管一一剁了,看看贵人家的子孙会不会为了这些下贱心软……”
果然是自认高贵的贵人,寻常的人命在他们眼中竟然是草芥一般。
看不惯这种高高在上的心态,更不想做着口舌的争辩,不再多说废话,长枪又是一个起落。
这次扎到了大腿上,直接将人钉在地上。
抽出战刀,又抓过了一个,一脚踹到了膝弯,迫着跪下了,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随手抓过的是窝里拜,一张粗糙大脸上满是恐惧,嘴中不迭声的喊着,似乎是在求肯着那里颜。
但是那里颜仅是回了一句。
“他说什么……”
“窝里拜求那里颜说出身份,那里颜问他是不是想要全家去做种地的农奴……”
长刀落下,斩断了手臂一条手臂。
一脚踢了,再抓过一个。
“行了,赴义,我来审审……”
风不破慢悠悠的挤上前来。
连着废了两个,那里颜不为所动,龙承烈也知道用斡图达鲁俘虏逼迫那里颜低头已是无望。
而且随着内心中火气的消散,听着窝里拜两个倒在地上变了腔调的痛嚎,一副小心肠又柔软了起来。
不想被那里颜看出心中的气馁,也不想被人看出又生出了怜悯心肠,挺着胆子向兵们安排道,
“砍断这两个的手脚,包扎好了,做了人彘,挂到青石坡上,让百木寨的杂种们看看,知晓祸害了汉家百姓的下场……达里忽,问下这些俘虏,若是肯指认那里颜身份的,尽可以脱了这苦楚,饶了性命也未必不可……”
没报希望,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
达里忽喊叫了几声,却没有一个斡图达鲁俘虏肯站出来指认,一个个低着脑袋,听天由命的模样。
“一下子剁了太便宜,可否一寸寸的砸碎了……”
齐仲问。
窝里拜吃人,另一个也好不到哪里,一条**,连七八岁的小女孩也不放过。
还有孙大六的死做底火,齐仲心里只想让这些畜生多受些苦痛,为过往的罪孽,为被他们祸害的无辜捞回些利息。
一扫周围,见了兵们眼中也都是冲动的跳跃,龙承烈吩咐着。
“随着你们的心意……”
“若是不够,再拣选几个罪孽重的,小心弄死了……”
知道齐仲他们的心思,也有些反感虐杀这类事情,但是兵们的情绪还是要顾及,不把他们的火气消散掉,不但有冲动起来,乱了以后安排的可能,也会散了军心士气。
何况,既然没有把汉人的性命当做人,龙承烈也不愿给畜生以人的礼遇。
几个带队的伍长在辛大忠的周围集结起来,低声的商议了,随后拣选了几个罪过大的拖了出来。
小奴兵也在其中。
这小兔崽子不仅破腹取胎,糟蹋幼女,还把几个孩童按在水中呛死了,只是想看着那些孩童在他手下挣扎的快乐。
此起彼伏的惨叫中,风不破走向了那里颜。
“咬人的小赵狗不行了,来了条老狗,你们这些赵狗,除了耍弄上不得台面的诡计,也就能拿着这些鸡狗发泄火气……可怜的没出息……”
那里颜又在撩拨着。
“莫要说你自家没耍弄心计……”风不破开口了,面目轻松,“拿着那两个小大姐想诱出我等的兵马,这种小儿心思的计策,也只有你这个白痴才能想出……”
第十六章 贵胄狠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