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
棒梗在坚持不懈的打着火柴。
伴随着吃啦一声。
“着了!”
“着了!”
槐花兴奋的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着。
对于棒梗来说。
从阎埠贵家开始,只是第一步。
毕竟。
昨天晚上,他掉进粪坑,并且挨了打的事情。
让他到现在都难以忘怀。
而这位盗圣同学,将一切都归咎于何雨柱身上。
只不过。
还没等点着火,准备去下一家的棒梗起身。
突然之间,一声怒吼响起。
“棒梗,你这个臭小子,你敢点我们家房子。”
站在院子里,望着这一幕的阎埠贵气得够呛。
环顾了一眼四周。
明显。
阎埠贵这是要找什么趁手的兵器来着。
最后。
一把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笤帚,被阎埠贵盯上了。
一把摸过笤帚的阎埠贵,二话不说,便向着棒梗冲去。
眼见得东窗事发。
棒梗哪还怠慢,撒丫子的便跑。
至于小当跟槐花,就这么跟在棒梗左右。
“你们仨,给我站住。”
阎埠贵怒吼着。
怎奈何,他有心去追,偏偏棒子节属于易燃物。
转瞬的功夫,那火焰就冲的老高。
而这个时候。
贾张氏也从房间走出来了。
本来。
看到阎埠贵。
她是打算跟这位三大爷算一下昨天秦淮茹那笔账的。
怎奈何。
望着这火光冲天的场景,贾张氏有点傻了。
“啥情况啊?”
贾张氏喃喃自语了一句。
“来人啊,快救火啊!”
着急无比的三大爷,都快要满地打滚了。
街坊四邻,闻讯赶来。
实际上。
那火算不上很大。
只是棒子节被烧了而已。
就是两桶水的事情。
虽然阎埠贵的房子没事,但是一面墙熏黑了。
而这个时候。
阎埠贵凶神恶煞的看向躲在贾张氏身后的棒梗兄妹三人。
屋边的火,是灭了。
可是阎埠贵心头的那团火,依旧熊熊燃烧着。
“三大爷,我说你出现的正好。”
“昨天,你们那口子把我们家秦淮茹的头给砸破了,这笔账该怎么算啊?”
贾张氏倒是挺会找好听的说,挺会找占理的话题讲。
此时。
阎埠贵哪有什么心情理会贾张氏。
鞋从脚上一脱。
鞋底子亮了出来。
手握武器装备的阎埠贵,化身成为常山赵子龙。
人家赵云是一杆长枪在手,在百万军中三进三出。
而阎埠贵是一个鞋底子在手,独面贾张氏一家。
“棒梗!”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给我滚过来。”
“今天,我要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阎。”
阎埠贵撂着狠话。
虽说老阎家的男丁不少;但是怎奈一大早都跑得没影了。
比如阎解放、阎解成等。
显然对昨天三大妈打破秦淮茹的脑袋一事,也有所耳闻。
尤其是老大阎解成,已经成家。
他们担心,这医药费的赔偿,会由自己来出啊。
“三大爷,你也是我们院德高望重的长辈。棒梗他们还小,多大点事情,就非逼着你给几个孩子一点颜色看看。”
“你不觉得丢人啊。”
别看护犊子的秦淮茹文化水平比不得阎解放,但是那张嘴,可不是一般的嘴,显然经常练过。
“就是,就是。多大点事情啊。”
贾张氏看了那面熏黑的墙,有点心虚,不过还是理直气壮的说道:“马上都快小年了。正所谓冬天里的一把火,红红火火到你家,明年你就等着旺上加旺吧!”
“我…………”
奈何作为小学老师的阎埠贵,一时间也词穷了。
本来。
阎埠贵以为自己够不要脸的了。
可没想到,人外有人,脸外有脸。
正所谓,一脸更比一脸厚。
脸色憋得铁青的阎埠贵,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家棒梗烧了我家房子,你们还有理了!”
好歹阎埠贵也是个老爷们。
虽然老了点,但是还是个带把的。
面对两个老娘们。
阎埠贵不甘示弱。
“这不是没烧成嘛。”
贾张氏拿出她的道理。
“只是一面墙熏黑了而已。”
说到这。
贾张氏话锋一转,旧事重提。
“你家那口子,将我们家秦淮茹的脑袋给砸破了,这事又怎么算呢!”
事实证明。
三大爷就算德高望重。
也不是武松啊。
没有打虎的本事。
就算三大爷拥有武松附体的能力,奈何武松面对一头老虎,已经够呛,而他阎埠贵,现在面对的是两头老虎,还是两头母老虎来着。
在秦淮茹的事情上。
阎埠贵本就发虚。
“现在,我说的是你们家棒梗烧我们家房子的事情。”
阎埠贵看向贾张氏。
“你别转移话题啊。”
关键时刻。
三大妈回来了。
“老伴,你来的正好。”
“你看看咱们家房子。”
看到援兵的阎埠贵,眼前一亮,赶忙对三大妈说道。
一大早。
这两口子就出去了。
无非就是躲着昨天秦淮茹脑袋被砸破一事。
可怎奈,外面太冷。
老两口也没地方去。
本来是三大爷回来看看情况如何。
 
第23章 意外来的触不及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