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晚,你再不老实,我揍你了!”
陆珩虎着脸,咬牙切齿地瞪着正扒着车门不愿意松手的余归晚。
他想把余归晚从门把手上拉下来,可是这妞儿明显动了真格,愣是用了洪荒之力,虽然这在陆珩看来是蝼蚁撼大树,但是他却不敢用力,怕伤了她。
于是这一米六的小矮子愣是让他这一米八的大个子无从下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时间二人陷入了僵局!
余归晚很无奈,同时也觉得很丢人!
她和陆珩的纠缠已经吸引了不少来往行人和车辆的注意,甚至还有人上来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同时用警惕的目光看着陆珩。
这不禁让陆珩脸都黑了,在余归晚再三解释是家庭纠纷后,那些人再离开,于是就出现了陆珩扬言要揍她的这一幕。
余归晚也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可是她只要一想到陆珩此行的目的,她就腿软。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余归晚回瞪陆珩,拉开车门就想往里钻,却被陆珩一巴掌将门拍了回去。
陆珩眼睛都快冒火了,咬牙切齿地说:“余归晚,你丢不丢人,你25岁了,不是两岁半,人两岁半的孩子打针都没有你闹腾。”
被陆珩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的余归晚,第一次体会到了安全感之外的感觉,她缩了缩脖子,眼神游离,陆珩生气了,药丸!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她眼巴巴地看着陆珩,可怜兮兮地祈求道:“老公,我求你了,这个真的不行!你放过我吧,咱们回家好不好?”
如果换在平时,陆珩早就屈服了,可是今天明显不行。
他揉了揉眉心,“宝贝儿,你讲讲道理。你有没有听听自己的声音,已经哑了。你已经反复低烧三天了,而这三天你只能喝粥,走路人都是漂的。我这会儿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给撂倒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在这墨迹半天,还不是怕伤着你!”
“而且你就算不心疼自己,你心疼心疼我好吗!我这几天就没有安下心来过,就怕你烧出个好歹。你要是出事儿了,你让我怎么办?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陆珩真狗,说话尽往余归晚心窝子上捅。
如果换在平时,余归晚早就屈服了,可是今天,明显不行。
余归晚只能以柔对柔,她苦口婆心地说:“老公,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真的害怕,你也知道的,我真的打不了针。如果我能做,我会在这里跟你作这么久吗?我是真的不行。”
余归晚怕输液。
在她六岁之前,有一段时间,特别容易生病的,那段时间她输液打针都已经麻木了,不哭不闹,非常乖。
然后她的身体好了一段时间,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生过病,即使生病了,吃点药也就好了。
有一次她扁桃体发炎,挺严重的,医生建议输液,小小的余归晚不愿意,坚持要吃药治疗。
可是吃了好几天都没有效果,最后她的妈妈下了最后通牒:“明天再没有好转,我们就去打针。”
这一句话可把小归晚给吓着了。
她小脑袋瓜子一转,把目光看向了自己每天吃的消炎药。
那是一颗最普通的胶囊药,胶囊里面裹着药粉。她灵机一动,突然想:这个药是起作用的就是里面的药粉。她觉得自己的喉咙之所以一直不好,就是因为药粉裹在胶囊里,效果太慢。
如果她把胶囊拆了,直接喝里面的药粉,那是不是就会好的快一些。
说干就干,小归晚拿来小杯子就开始动手。她很快就拆开了胶囊。
她看着那个药粉就仿佛看到了痊愈的曙光,端起碗粉就往嘴里倒。
药粉一进去最近,那一下的刺激差点儿没让余归晚吐了。
可是直到那时候她还记着,这是自己的药,得吃下去,于是她感觉倒水往下灌。
这一番生猛的操作下,小归晚终于不堪重负,吐了个底朝天。
这一下可吓坏了夫妻俩,抱着余归晚就往医院冲,去医院的路上,小归晚还在不停地干呕。
这一场闹剧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是医生也说了,“最好还是输液,不不然不容易好。”
余妈妈心一狠,脚一跺,“输。”
听到这个字,小归晚当即就哭了,爬起来就往外面跑,被余爸爸一把薅了回来。
夫妻同心,不管小归晚撕心裂肺地哭喊声,把她按在床上就让医生下手。
好不容易针头总算是插进去了,夫妻俩松了口气以为这下总算消停
第1章 归晚看病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