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晚!”
容肆话音刚落,只见陆珩一把擒住冲上来的人,拧着他的胳膊,冷冷地问:“你打的?”
男人被狠狠压制着,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陆珩失去了耐心,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其他二人见陆珩来势汹汹,都一股脑冲了上来。
陆珩灵巧一闪躲了过去,随即一拳打在那人肚子上。
容肆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靠着墙,慢慢下滑,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一边呼呼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喊道,“那个穿黑衣服的,凑他丫的,就是他打的余归晚。要不是老子拉的快,小姑娘半边脸都得肿了。”
听了这话黑衣男人心里一沉,差点骂娘。可是陆珩没有给他机会,一个过肩摔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看的容肆都觉得全身疼。
他一脚踩在男人胳膊上,冷冷地问:“那个手打的?”
男人眼里冒火,仿佛遭受了奇耻大辱,他恶狠狠地瞪着陆珩,“小兔崽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敢打老子,不想混了是不是?你给老子等着……”
“吵死了。”陆珩冷冷地看着他,突然他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男人肘关节上。
只听“喀嚓”一声,男人发出惨烈的嘶吼,“啊……我的手……”
等刘聪跑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三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窝草,结束了?”
容肆瘫在地上呼呼地直喘粗气,“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都往我这跑?”
陆珩没理他,反而瞪了刘聪一眼,“不是让你看着她吗,你跑来做什么?”
刘聪瞬间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陆珩皱了皱眉,转身往回走。
刘聪撇了撇嘴,把容肆扶了起来,他看着容肆五颜六色的脸,问:“什么情况啊,这是?”
来了个人肉拐杖,容肆乐的轻松,他抬了抬下巴,说:“一会儿再说,先跟上去。”
等陆珩跑到的时候,正看到林夏倒在余归晚怀里,而余归晚已经慌了神,她的眼泪唰唰地往下流,手里慌忙地翻找着什么。
余归晚知道林夏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但是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林夏犯病的样子。
当林夏捂着心脏倒下去的时候,她脑子一空,慌忙接住了她。
林夏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一般,余归晚满心惶恐。
“夏夏,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药……药……”
林夏的声音微弱,但余归晚还是听到了,她这才恢复理智,对,药,林夏需要药。
可是药在哪里,她怎么找不到?余归晚耳边听着林夏的喘息声,动作越来越慌,连眼泪是什么时候流下来的,都没有注意。
直到陆珩一把握住她的肩膀,“余归晚,你冷静点,你在找什么?”
余归晚看到陆珩,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陆珩,药,夏夏的药。”
这时身后的容肆突然冲了上来,他一把推开余归晚,将林夏扶起靠在自己怀里。陆珩扶住余归晚,目光不善地看了眼容肆,但是看到林夏的清醒,他终究什么都没说。
容肆抢过林夏的包,对刘聪说:“打120。”
刘聪赶紧掉头,拿出手机就拨打了120。
容肆动作快速地拉开拉链,从里面的小夹层找到了药,他拿出一颗塞进林夏嘴里,又从书包侧方口袋拿出水杯,小口小口地喂着林夏,直到她完全将药咽下去。
听到刘聪电话接通,他说:“告诉医生患者有先天性心脏病。”
说完他将林夏面对面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从下到上,认真仔细。
直到林夏的喘息声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平稳,最后疲惫地靠在容肆怀里睡着了。
“夏夏怎么样,没事吧!”全程围观的余归晚有吃惊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担忧。
“暂时稳定住了,等救护车来。”
容肆的一句话让余归晚的心稳稳地提起又高高的落下,“不是稳定了吗?还要去医院?”
余归晚一直都是讳疾忌医,对于她而言,去医院就是生死攸关的事。
“暂时稳定了,她这种情况,得在医院住几天才行。”
说完他抬头看着三人,他抬了抬嘴角,笑着说:“今天谢谢几位了,等这件事了了,我请你们吃饭。”说完他又看着余归晚,“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还有,今天让你受伤了,不好意思。我欠你的,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说。”
他这么一说余归晚才想起自己被打了的胳膊,“没事,一点小伤,嘶!”
余归晚想动一动证明自己没事,却没想到一动就疼,看来那人手劲儿真大。
正想着,她感觉到手臂上一阵温热传来,只见身后的陆珩稳稳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继续动作,他语气不善地说:“别动,老实点儿。”
第11章 别动 老实点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