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小伙儿挺聪明。”
娟子老师露出了浅浅地微笑。
“那这几年,您也是装疯了?”
我恍然大悟,小毛和叫花子还听得一头雾水,没有屡清楚思路。
“疯癫过程中,我了解了很多信息,小女孩父母离异,奶奶养大的,小女孩出事前几天奶奶刚去世,她本就请假没有上课,不知怎的,就去学校树下挖洞了,人们私下都说是她奶奶放心不下,把她带走了。”
说着话,女教师都红了眼睛,谁能想到,一家两口死,竟然让自己背了锅!
“据说校长修整一个月,能顺利开学,对上面窜了些钱,对小女孩还有她那个奶奶找了位小个子风水先生做了好几次法事呢!”
“谁知道他是个半吊子,刚开学几天,又再次发生了命案,风水先生说这人在槐树上吊死的,容易变成凶鬼,因为身世问题,生前没少被学生嘲笑,所以死后化成厉鬼来索命,他弄不了了,校长立刻和他闹掰了,要不是我趁机装疯,校长私下还想把这些事儿扣到我的头上。”
小毛实在听不下去了,“马的,这文化人,也没少干脏事儿啊?还校长呢!真龌龊!”
“我的学生们、同事们,接连死了好几个,我也无能无力,悄悄在附近给她们烧了回纸钱,没想到就遇上了一个穿着道袍的大师!他提醒我不要在阴气重地烧纸钱,容易招惹邪祟,还送了我一张辟邪符,说戴在身上,可保平安。”
“他长啥样?后来呢?”
我已经判断出了大概,那个小个子估计就是老宫,这道袍大师,应该是舍老了。
“这大师说,小鬼娃已经吸收了槐树上的阴气,要是降服她就会影响她投胎,正好学校一夜之间荒弃了,他也就一直迟迟没有动手,自己住了进去,防止这小鬼娃再次作乱。”
这样说来也合乎情理,没有治死,证明他心存善念,可不彻底除魔,又怕她再袭击他人,这算是他的失误?可他自己不也花费了心思在那里镇守吗?
之后,就是需要叫花子记录的事件了,因为她的疯癫,所以自己找到了一个空着的车库住下了,然后就是那个叫廖航的,趁她不在,偷偷在里面挂上了几个人的断臂,都是他不喜欢的人,看不顺眼的。
娟子自己挺在意的,可又不能让人发现自己装疯,又偷摸找了小学住下的大师舍老,然后,舍老又给了她一个人形玩偶,上面贴了长符纸,让她放在自己住的地方,这样,可以使自己清心、静气。
听到她说的黄纸,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离开小焦之前收到老宫给我的符纸也是个黄色的,我下意识掏了掏自己的外套口袋。
马勒戈壁!邪门儿了,我记得扔到了村中路上的一个垃圾箱啊!怎么还在我兜兜里躺着呢?
同样都是修行之人,都会用这一手,可咋差距这么大?要不?我烧了它?想想扔了它,它还能自己回来,万一烧的时候再出别的意外?
干脆,我等等刘赔。
看他这一趟能不能见着老宫,只要是老宫躲过这一劫,我再把灵符给他还回去。
正好借机会数落数落他,这么大事儿,他竟然把功劳算自己身上,害得我误会了舍老。
“这大师确实有真本领!”
叫花子听了娟子老师的叙述,此刻也不禁感叹道。
“那是,我现在在辛城的地位,也是靠着这位老先生相助呢!”
小毛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确实啊,他的胳膊也是因此受了些影响,算了算了,这些他不让我对外说的,既然了解的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娟子老师摆了摆手就出了摄影棚。
想到舍老那不灵活的胳膊,我在旁边暗暗点了点头。
等叫花子、二蛋他们散了之后,辛城大哥大把小毛也给呼走了,又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了,于是我决定买点吃食去看看舍老。
到了孔德小学,他竟然没有在家?想到他的胳膊只要喝酒就会露出原形,一定和这学校的小鬼娃有关,要我有他那两下子,肯定把这些个作祟斩草除根的。
修行人中的大爱,也就是他这样了,普通人就是普通人,根他真没法比。
中午回去补了一觉后,我在傍晚交接班之前又找了他一趟,可他仍没有回来。
一连几天,他都没有了消息,我忽然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原来,这些日子的共处时光,他在我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他和二叔一样,成了我的家人,最牵挂的人。
没有他的日子,我竟然魂不守舍得吃东西咬了两次舌头,不开机就打卡,车子钥匙在兜里放着还到处寻找。
我这是思念?还是敏感?不过铁牛哥打趣我得话很无边际,说这是鬼上身了,非得让我修整几天,他亲自开车,我也懒得理他,正好落得清闲,可以有时间把所有事情再捋一捋。
越是发呆无所事事,我就在他眼里越不正常,于是,铁牛哥趁嫂子回娘家的一晚,决定偷摸喝点酒,美其名曰是帮我排忧解难,说白了,他也是憋着了,铁嫂子怀孕后管得比以前更严格了,这时候,他找个理由,也是宽慰自己。
记得刘赔桌子下面有很多存货,可才刚喝上劲头,就没有了,原来,是都给他喝完了,这是整箱的,少个三两桶,他发现不了,我俩都整空了,立刻酒醒了一半。
要是他知道是我俩喝得还不得把我们整死啊?
第44章 魂不守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