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宫”啥的?
“什么啊?这是?”夜玄七也好奇地问。
这个天朝他还真知道的不多,这个小子的身体里的记忆也极其单纯。
只知道天朝连年战乱,内忧外患,上有六个哥哥,都随父亲从军了,一直未归。
家中排行老七,所以名叫夜玄七。
家有小药铺一间,母亲精通一些民间偏方,懂得一些药理,给一些穷苦百姓看看小病,赚些小钱也算日子过得充裕。
后来二叔夜正淳,经宫内小旗锦衣卫介绍,说是送夜玄七进宫当个校尉,守守宫门,轮班值夜什么的。
没什么危险,还能有俸禄贴补家用。
谁知刚进宫门就被抓来当了赵公公的贴身长随,随后因拒绝宫刑又被抽死……
“这是……”浮?刚要解释秘籍信息,被门外嘈杂的人群声打断。
“小玄子,魏总管驾到,还不出门速速迎接。”院外的呼喊声传进室内。
二人闻声,吓得惊慌失措。
夜玄七慌忙地拾起浮?的亵衣,连人带物,直接推其滚进床下暗格。
他也在慌忙间直接穿上了外衣,哪有时间顾得穿内衣,迈着小碎步赶去开门。
拉开门栓,开打开。
正巧几个小太监已经耐不住性子,把外院门“轰”的一脚踹开了。
夜玄七急忙颔首作揖:“魏千岁,大驾光临,奴才有失远迎。”
魏忠义未说话,昂首阔步跨入室内,众人纷纷躬腰在其身后,等待吩咐。
魏忠义大手一挥,随从瞬息间躬腰驼背颔首后退出关上了门。
夜玄七一人在室内,有些茫然。
看来这个老杂碎是特意来找自己的,肯定没什么好事。
“小玄子,身子骨好些了么?”
魏忠义立足于桌案前,看着夜玄七披着外衣,衣遮半体,赤腿漏足,倒也没生疑。
毕竟自己也是过来人,刚施过宫刑,裸腿静养,乃常态,于是慢悠悠地坐下。
夜玄七呲牙咧嘴,小步迈上前,倒水于杯中道:“多谢魏千岁挂念,卧床半日,勉强还能站立。”
“坐下回话吧。”
魏忠义见夜玄七确实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像是失血过多之症,当年他也挨过这么一下子,卧床半日还能自行起床的,那也算是条汉子。
“来人呐,备膳,杂家今日在这里用膳。”
“诺。”门外传来应声,便听到两促碎碎的脚步远去了。
“坐下吧,还站着干什么?”
魏忠义看夜玄七还在躬腰轻身不敢抬头,不敢坐,也是心口一紧:
“杂家见你也是可怜,以后就跟着我吧,保你性命无忧,能否大富大贵还是要看你的胆识了。”
夜玄七硬着头皮,装着下部有抱恙,慢吞吞,扭曲着脸,呲牙咧嘴的坐在了魏忠义对面。
对着这个老杂毛他可不敢大意,每一根头发都渗着阴风,也不知道会不会武功。
浮?刚跳进院子就是那么一圈,就死了一片人,自己还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奇葩呢。
万一像电视里演的,可以飞檐走壁,什么任督二脉,化骨绵掌、乾坤大挪移、化尸水啥的,那自己岂不是白来走一遭。
“魏千岁,小玄子何德何能受得这般恩宠,如能受千岁抬爱,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也万死不辞,请受奴才一拜。”
夜玄七说着就屁股离开凳子,要跪下叩拜。
第4章 浮生若梦,若梦非梦,浮生何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