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远赴荆州后,我兄弟二人就一直对吴公子抱有歉意,因为若不是我们兄弟二人着了那白狐狸的邪道,吴公子也不会陷入昏迷,这次听说公子苏醒过来,我兄弟二人特来向公子报恩,也算是负荆请罪,以后我兄弟二人就鞍前马后的照顾吴公子,还请吴公子切莫推辞,就让我兄弟二人留在身边服侍一二。”
吴乐看着武双说着说着都快猛男落泪了,赶忙说:“你们俩的营生呢?那‘摸过脸肉饼呢?那般出神入化的手艺可不能丢啊。”
吴乐很是喜欢那澧州的特色肉饼,就算是在现代,吴乐也未曾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能把一样看似简单的东西做到每天早上都有几十上百号人为你买单,那也算是方家了。
哥哥武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实话跟吴公子说罢,我们兄弟二人虽说知道那化作人形的白狐狸小玉是害人之物,但这也着实是我兄弟二人第一次对一个姑娘如此上心,事情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但我二人的心神总不能定下来,一是心中觉得亏欠吴公子你,二是小玉那个狐狸精的身影总在我哥俩的眼前晃悠,实在是安不下心绪来做肉饼了,但一手打下的金字招牌不能砸了,与其做得不如之前的‘摸过脸那样可口美味,倒不如不做,所以我兄弟二人特意想来报恩,以此来了却我们兄弟二人心中的心结啊。”
吴乐听完有些感动,虽说自己的昏迷是由于兄弟二人结交不慎而间接造成的,但想不到这件事在有情有义的武氏兄弟心中一直挂记着,老实说,连吴乐自己都已经快要忘记这回事了,也不可能去记恨武氏兄弟二人。
说罢吴乐搀起伏跪在地的二人,笑着对二人说:“难得武氏兄弟有心,我已痊愈,也没有落下病根,还有兄弟二人不要自责,至于你二人所说的侍奉在我身边,我看也别了,我身边有吴安给我照顾的周全,倒不如兄弟二人就投奔于荆州吴府,做我吴乐门下的第二、第三门客可好?”
人人平等的现代化社会观念早就深深扎根在吴乐的心里,吴乐不习惯使唤下人,更不会增加自己身边下人的数量,但看那武氏兄弟二人炽热的眼神,又考虑到兄弟二人已经撇下了自己的饭碗,吴乐只得找了一个与何乃由一样的职务,将二人安排在自己身边。
武氏兄弟二人一听能继续留在吴乐身边,立马如释重负的笑了起了,兄弟二人一齐答道:“如此甚好,权听公子安排。”
晚上,武氏兄弟借了碎星观伙房道士的炉灶一用,将吴乐与吴安白天抓到的那条金色鲤鱼处理好了,做成了几道香甜可口的饭菜,来了一顿全鱼宴,兄弟二人还捎带手的用剩下的鱼肉做了好几个鱼肉馅的“摸过脸”,一时间弄得吴乐一顿普通的晚饭跟满汉全席似的。
有几个隔壁厢房的香客闻着饭香味就过来了,吴乐一看人多也热闹,反正他们几个也不吃完,就招呼着其他厢房里众香客们都来吴乐的厢房里来尝尝鲜,毕竟大家伙都已经在碎星观里吃了小半个月的粗粥淡饭了,这稍带点荤腥的东西,就让所有的香客们都食指大动起来。
有几个不谙世事的小道士也眼巴巴的站在门口,早就吃饱了的吴乐站起身,走到小道士的面前问道:“怎么?你们也想尝一尝。”
几个小道士啃着手指点了点头,一个看上去稍微大一点的小道士义正言辞的说:“掌教师父说过,我们出家的道士不能吃荤腥,否则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吴乐看着这几个小家伙可爱的紧,干脆蹲下来说道:“你们口中的掌教师父可是公孙入云道长?如若是他,你们大可以放心大胆的吃,我和公孙道长有些交情,等他要责罚你们的时候,我出来给你们说情可好?”
为首的小道士气呼呼的说道:“公孙道长是本门掌门,平日里只管经营道观里大大小小的一切繁务,真正教我们修道习武的是本门掌教缪颍川道长。”
缪颍川,怎么来到这碎星观里十多日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名叫缪颍川的道人,也从未听人说起过,但是一个道观里怎么会又有掌门,又有掌教,这不矛盾了吗?
见吴乐满脸狐疑,小道士笑着打趣道:“怎么?怕了吧,我们掌教厉害着呢,所以我们才不稀罕你们饭桌上的那些饭菜,免得坏了我们修炼多年的道法。”
小道士这天上一脚,地上一锤的聊天逻辑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吴乐笑问道:“所以你们的掌教师父缪颍川是一个二阶纵合境的高手咯?”
为首的小道士刚脱口而出一句“你怎么知道的?”,就被身边另一个小道士扯了扯衣角,那小道士小声嘀咕道:“师兄,掌教师父不让我们跟别人透露有关于他的事情,你说的太多了,小心掌教师父责罚。”
意识到了自己已经多嘴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的小道士连忙捂着嘴,带着一众小道士一溜烟跑开了。
缪颍川么,改明儿一定要去打听打听这个人。
第五十章、小沙弥身手了不得 碎星观暗藏纵合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