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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打张殿海[2/2页]

棉棉爱之棉花盛开 小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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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都是老宅子,不像现在都是楼房。
      周棉棉轻手轻脚地摸上二楼,根据师傅教他的经验判断,张殿海就睡在客厅右面的卧室内。
      他正要撬门,可手一拧门把门就开了。他心里一怔,随之轻推出一条门隙往里听,并无熟睡的鼾声和气息传出。“没人?”周棉棉想。
      不过,他还是小心地翻了一个跟头,滚到床边迅速站起。被是铺开的,被角被撩起。他拿手摸摸被里面,还是温热的。“起夜了。”周棉棉的第一反应。于是,他便藏在黑暗里等着。
      等了一会也不见冉升起回,他便想去厕所堵他,刚轻抬起脚步就听到一个女子娇滴滴地说话。周棉棉听了直奔隔壁。
      听到门响,张殿海忙问:“谁?”也没敢开灯。
      “我,一个对你很好奇的人。”
      张殿海听声音已到了跟前,可就是看不到人,吓得刚要喊,一个冷冰冰明晃晃的小钢片就割到了他脖子上的肉。
      “别喊!”
      张殿海这才看到,床前站着一个似有似无,像混入黑夜空气里的人影儿。
      “你想干啥?”
      “我想要两个耳光。”说着用手撸了撸那床正在颤抖的丝被,又掀开被角闻一闻香气,那是伊贝诗洁面膏的味道。
      一阵风从窗户那吹进来,吹起丝织的窗帘磨擦着被面,周棉棉见此拿刀在棉被上发狠似的划了两下,被里的绒毛就像失去了束缚,倾刻弹射出来,被风吹起像雪花一样满屋里漂起来。
      张殿海听了,已感觉到李傍晚来雪耻,便也不说话了。
      周棉棉拍了张殿海那流汗又流油的脸,又看了看墙上的结婚照在洁白的羽毛里若隐若现嘿嘿一笑说:“那照里的人像你,却不是你。我一直以为你是英雄是好汉,今晚一看也不过如此。可我又不明白,为什么人人又都怕你,让你随意欺辱。情愿给你当牛做马,情愿让你玩?”
      张殿海以为这些话周棉棉只是说说,并不是要回答,便没说话。不想,周棉棉一咬牙刀一压,鲜红的血液带着腥味顺着脖子流到他那圆而光洁的肚皮上,又顺肚皮滴嗒到不再膨胀的棉被上。
      张殿海当时就吓出几滴尿来说:“我——我——我也不知道他——他们为——为什么怕我,他们给我送钱,给我送女人,送的心甘情愿,送的我都不明白为什么。”
      “啪啪啪啪啪……”无数个巴掌落在张殿海那张油腻的脸上……
      第二日,就有张殿海被打,颈椎断裂,屎尿落了一床,儿媳妇发疯控诉张殿海滔天罪恶一事,传入街头巷尾。随后,张殿海就被逮走。紧接着,嘉伟民被立案调查。
      打完张殿海,周棉棉第二日跟没事人一样下家后去溜达。看到桐花落了一地,便想起“桐花落尽春也尽”的诗句,不免伤感落泪。真是:
      桐花落,花不语,花落纷纷为春离
      为春离,还有期,来年花枝还等你
      人有泪,谁慰藉,一汪眼泪别无期
      别无期,青春离,年年花开再无你
      晚上,张来和坏孩、二杆子一些人拿来了酒要陪一陪他。奇怪的是,那晚马寡妇、冯娜两口、傍晚妈、哑妈等大人小孩来了满院,好像都是知道了他明天要走似的。那晚他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第一次喝了酒,看着星星说了许多话。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打张殿海[2/2页]